“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你看四周那一群跃跃欲试的弟子们,个个气力不俗,还是谨慎为妙。”梦离微微一笑道。口气虽有些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之嫌,但是话也在理,第一名不好拿。
“呃~”知秋一叶闻言,倒有些不美意义,本来就是一个打趣话,没想到德平竟然这么利落的承诺了。却也没有再多说甚么。
“嘿嘿~”梦离淡淡一笑,不再多言,晓得知秋一叶并非莽撞之人,恰好相反,倒是一个谨慎翼翼之人。
“小家伙,别想那么多了,待会看你师叔我的表示,定然打的他们满地找牙。”梦离悄悄拍打着德平的头,半开打趣般道,成弘愿年幼,脾气朴重,资质甚佳,独秀峰的人都很喜好他。
“哎,我说枯老头,如何没看到阿谁叫甚么,叫路冬阳的小子啊?你去将玄行叫来问问。”玄冥刚将茶水放到口边,俄然想到了甚么,放下茶杯,朝玄枯问到。
中午,符道门的弟子们都来得差未几了,空中再无人影,世人都站在这偌大的广场上,悄悄的等候着。
“那小子早些光阴下山办差,以后就没有返来,至今下落不明,玄行早就去寻觅了。”玄枯淡然道。
“我的离字壹仟零捌拾叁号,估计要等好久啊~”德平将手中蜡丸翻开,一脸愁闷道。他本来就对试道大会不感兴趣,若不是玄行逼着,他此时还在独秀峰研读“丹书”呢。
“他娘的,累死我了~早晓得让你去了!”玄冥方才落座,盯着中间的玄枯一脸怨色道。玄枯看了一眼玄冥,只笑不语。门主的脾气他还是很体味的,看似在抱怨,实在心中早已乐开了花,最爱干这出风头的事。
“咦,我道是谁,这么大的口气,还,还打的我们满地找牙~本来是独秀峰的人啊~切,也不怕这牛皮吹上了天。”站在梦离中间的一名直来峰的弟子,正与人扳谈,忽而听闻梦离一席话,回身看来,见到德平后,不屑一顾道。
本来此次大比,没筹算让成弘愿插手的,只是让他出来见地见地罢了,只是成弘愿的性子与他那不负任务的师父有些相像,倔强的很,世人拗之不过,只好应了。
“就你丫的爱故弄玄虚。”玄冥不再理睬玄枯,品着茶水,看着台下比赛。
“珀笔乃符道珍宝,用珀笔绘制灵符,绘出高品灵符的胜利率会起码能晋升三成。并且它还可做法器,能力不俗,堪比仙器。”德平一眼炽热,想必是对这珀笔神驰已久,想来也是,哪个酷爱符箓之人不胡想有这么一杆笔呢。
语毕,台下一阵鼓噪,众弟子无不热血沸腾,等候数年的试道大会终究要开端了,艰苦数年,崭露头角,见证本身的时候就要到临了,怎能不冲动。
“乾字壹仟零贰号~这得排到甚么时候?”
玄冥站在台上,大袖一挥,中间钟鼎顿时收回一声脆响,震民气脾,世人纷繁开口,目光齐刷刷的落到玄冥身上。广场之上除了那钟鼎余音,再无任何声音。“签你们都拿到了,我也不罗嗦了,因为时候看法,试道大会日夜停止,现在,比赛开端,第一场的,快点下台吧。”玄冥再次朝那钟鼎轻抚三下,钟鼎连发三声脆响,随后飘身而下,落到属于他的位子上。
“啊”符道门众弟子,传出了一阵赞叹声,二百四十一届,五年一届,那就是整整一千二百零五年了。
“如果我师父在此,定然能将那珀笔给抢来,可惜~”成弘愿一眼黯然,想必是驰念路冬阳了。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呼声四起,唯有老届前十者,心下黯然,与珍宝擦肩而过,暗呼不公,却又不敢直言,只道时运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