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槿没法,只得归去复命。
柳福儿道:“这是我在蜀地故交的独女,姓管。”
重槿啊了声,赶快翻开盖子,朝着汤勺去盛。
汪氏面色越来越冷,到最后已是挂了霜。
柳福儿笑道:“先歇歇,喝完汤再持续。”
赤槿拧眉,“那郎君没再传回甚么动静?”
重槿点头,道:“娘子公然短长,恰是如此呢。”
刘氏将她引入花厅,汪氏也懒得客气,直接道:“不知府上筹算如何措置唐氏?”
进了院,赤槿仓猝迎上来。
穿过花香满盈,繁花遍及的园子,汪氏微微点头。
屋子里,柳福儿坐在中间把守娘子教青苗识字,顺带的也跟着熟谙。
汪氏面色和缓一点,道:“有亲家母这话,我便放心了。”
她转眼看柳福儿。
如此过了几天,芬芳院里,非论丫环主子,所喝皆换成的豆浆与米汤,吃也是吃汤饼一类。
重槿用力点头,道:“你让人盯住了东院,免得再生幺蛾子。”
至于内院,则挖了个小水池,引祸水养荷花,顺带搭了小桥、凉亭,又堆砌一小巧的假山,倒是别有一番高雅。
“没事,”柳福儿笑道:“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出去走,身子骨健壮着呢。”
汪氏这才拉着柳福儿说与刘氏谈及的事。
汪氏冷冷睨她,道:“夫人该不会是感觉我女儿无人撑腰,想要就此不了了之吧。”
管娘子深吸一口,喝上一口,好久都不想咽。
柳福儿看了眼管娘子,表示重槿莫要多话。
母女两相携进屋,管娘子上前施礼。
周小六点头。
管娘子眨巴下眼,看重槿。
待到西院天井休整安妥,平伯叨教了柳福儿,在游廊靠院墙的一侧种上翠竹,院子只立一颗高大的香樟树。
赤槿抿起嘴角,道:“这日子还长着呢,以娘子的本领,想如何样还不是眨眼的事。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宽娘子的心,好生把小郎君生下来才好。”
赤槿撇嘴道:“谁叫人家命好,投胎成了公主呢。”
“如何会,”刘氏干笑道:“如此四下动乱,老爷又交战在外,有很多事需求顾忌。”
赤槿感喟道:“老爷这么久都没有复书,且看平伯这般不吝工本的大兴土木,八成东院是没事了。”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