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六这会儿已悄悄溜回,过来复命时,见三人或坐或站着说话,便扣问如何安设。
周小六笑答:“恰好就在这个坊里。”
司空八郎见状,心顿时提起来,道:“你们该不是是要掳截元白居士吧?”
“或许此人你也熟谙,”柳福儿笑道:“是徐家徐九。”
司空八郎转眸,道:“参军这般,就不担忧我心生悖意,与徐家勾连,出售与你吗?”
抬目睹司空八郎提步而来,他忙端方姿势。
司空八郎转眼看梁二,道:“我暮年有幸在汴州见过梁帅与二郎,再见怎会错认?”
司空八郎落座,道:“我已命人将信飞鸽传送,不出两日,家中便会有答复。”
他朝柳福儿摆了动手,一个箭步消逝在夜色里。
“八郎此时再问,不感觉太晚了吗?”
徐九,周小六并没看到,只是在新都最为豪华的酒楼聚仙楼里看到徐家保护。
司空八郎正坐在榻上喝水,见两人过来,便抬手一请。
“他,”司空八郎微惊,道:“他跟前可从不竭保护,就凭你们三个,能成事?”
元白居士的确如司空八郎所说,歇在官驿。
柳福儿朝梁二用力一眨眼。
司空八郎道:“六七年前了吧,当时二郎初建功劳,得蒙贤人召见,我去叔叔官邸,适值在皇城外遥见一面。”
梁二了然。
司空八郎起家,略一见礼,便阔步往书房而去。
梁二垂目,看那两片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喉咙一阵阵发紧,脑筋里嗡嗡作响。
梁二问:“聚仙楼安在?”
梁二赶快回神,道:“大郎所言有理,”他道:“那接下来该如何办?”
“元白居士是要往泸州到差,路子此地,我想他应当住在官驿吧。”
“也好,”梁二点头,道:“那这两天我就好生歇歇。”
梁二挑眉。
“那不就是了。”
司空八郎眉头一皱,道:“此事事关严峻,我不能做主,我想去信一封去家中,不知两位可愿成全?”
“没有,”梁二答复干脆利落。
“哦,对了,”她道:“参军也写封信去武安,烦请刘大和管县丞在局势停歇以后,将报答代为垫付了。”
柳福儿等了半晌,没见梁二呆呆的,便今后退了些,看梁二。
梁二皱眉,道:“你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