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朱家粮队和朱三金以及柳福儿等人已分批出城。
王领队领命,命人寻一处安稳之地暂歇,便点齐人沿着宽广官道,一起奔驰往朱家桥方向。
翌日,天赋刚亮,一夜未曾安睡的徐四早早筹办出发。
柳福儿叹了口气,左手捏着右手食指,搓呀搓。
柳福儿内心一紧,几近立即的就想起了兵匪头子梁二。
柳福儿点头,往前去。
柳福儿实在不太风俗如许,忙将两人扶起,未等说话,就听徐四喊她。
柳福儿斜眼,道:“你说呢?”
徐四道:“去前面的岔口找个处所暂歇,你带人去朱家桥四周策应柳大郎。”
说完,他回身回了帐篷,
“这如何使得,”柳福儿忙要推拒,朱三金笑着推回道:“不过一点情意,郎君莫要推委。”
朱家父子也转头上车。
柳福儿歉意一笑,便入了帐篷。
待到汇至一处,朱三金便指着长长的粮队,道:“郎君,这些可够?”
王领队侧马过来,问徐四,“郎君,现在我等手里没有粮,归去可如何办?”
柳福儿叫了朱家父子过来,道:“郎君,这些粮草都是朱家所出,两个粮仓尽数在此。”
柳福儿忙快步来到跟前,并将信物奉上,道:“郎君,某幸不辱命。”
柳福儿道:“这是朱家父子,粮食、车队和押运之人都是他们所出,神驰淮南之心已然可见。”
徐四道:“我接到动静,大兄要来,你筹办一下,与我迎他。”
王领队斜着眼,冷酷一扫,便转开往粮车而去。
徐四拱手道:“此番冒昧而来,非常叨扰,他日某定来拜访,倒时大师可不要怜惜好茶。”
又道:“某备有其他谢礼,郎君若不受,两位豪杰如何敢拿?”
柳福儿道:“长夜漫漫,偶然就寝,我还是与小郎在此喝酒吧,凌晨我们城门外见。”
刘保护领命分开,与她同车的朱小郎立即挤过来,道:“柳郎君,如果粮被抢了,那我们说好的事还算数吗?”
王领队勒住缰绳,一跃而下,目睹柳福儿谦逊暖和,不但半点炊火气的笑容,也不好再翻旧账,便道:“不过是分内之事,倒是你,短短一日不到便能筹得粮草,倒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世人随即登车前行。
徐四眉头微动。
固然一起烟尘飞扬,可也能估摸出来,来人最多十余人。
刘保护从后过来,道:“郎君,是领队来接我们了。”
王领队看了眼马车,皱了下眉头,但看到柳福儿也在踩着脚凳上去,便忍了话头。
没想到,朱家竟然这么有钱。
两人徐行至庙门,方丈笑道:“老衲还留了些好茶,本筹算稍晚些与施主与后山小亭喝茶赏景,现在看来倒是不能了。”
她略一点头,道:“郎君诚意实足,待见到我主,我定会为郎君美言。”
“真的,”柳福儿一喜,问他,“你如何晓得?”
柳福儿上前两步,远远就笑吟吟拱手:“多谢领队来迎,柳大受宠若惊。”
马车一早就筹办安妥,他一登车,便碌碌而行。
车队重又走了起来,王领队带来的马队护在车队中间,以作照应。
态度之傲慢,前所未见。
待到马队再近些,便能看出,甲胄的确是徐家的。
方丈得知动静,连早课都没来得及做完,便赶来送行。
“算吧,”这话朱小郎说得心虚。
朱家父子忙长揖及地,复兴身时喜不自禁。
徐四传闻柳福儿当真带了粮返来,喜得从帐篷奔出来。
柳福儿从车里出来,眯着眼望那队马队。
朱三金和朱小郎忙过来驱逐。
这些人如何是梁二那些人的敌手。
“那是天然,”方丈脸上的笑容忽的逼真几分,合手一礼,道:“如此老衲就恭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