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柳福儿左手捏着右手,来回的搓着,“早前不过几百石,徐四就亲身押运,徐大还亲身来接。此次但是上千石啊,如何就派个别人主事。”
柳福儿见梁二一脸凶光,忽的灵光乍现,“那眉头那疤……”
“卢郎君过誉了,”县令呵呵的笑。
“怎会,恰是再贴切不过,鄙人就是见到卢郎君,也是这话,”杜五轻松完成此行任务,表情非常的好,也就不介怀为旁人美言几句。
杜五起家,温文尔雅的一礼。
管大道:“传闻姓杜。”
梁二把头复又扭过甚,道:“我想悄悄。”
“他这是把蜀地当作自家粮袋子了,想拿随便派点人来拉。”
杜五故意以气力震慑,便坦言此行他们一众共百余人,只是大部分人都随九郎君和卢三郎去了别处,过几天会与城外汇合。
柳福儿被动的被推出耳房,忙道:“你先让我把药端上。”
听到这个动静,梁二顿时抖擞精力,问:“来了多少人,领头是谁?”
管大客气的称呼杜五郎。
交完订金,掌柜问明装货处所,便筹措去了。
管大点头。
管大起家应是。
柳福儿微微点头。
管大也不挑,咕嘟咕嘟喝了半碗,缓过起来,才将探知的环境奉告。
对于梁家军,管大有着谜普通的信赖,以一当二绝对是小意义。
杜五笑着摆手,道:“县丞美意,某心领了,只是某身负军令,不敢忽视。”
管大笑吟吟的请杜五往杏花楼吃酒。
关上门,柳福儿靠着门板,悄悄叹了声,复又抖擞起来。
梁二和柳福儿等人正在用饭,见到管大上气不接下气的出去,都吓了一跳。
吃过晚餐,已经进城的几个马队如泥流入海,消逝在了贩子里。
传闻就有三十人跟船,梁二嘲笑。
管大拱手称是,回身请杜五随他往船厂去。
柳福儿无法,去了正房。
县令拍马屁拍到点子上,心中欢乐,忙让管大开仓装粮。
她客气欠身,道:“这事烦请管叔再细探探,以防徐家另备背工。”
县令等管大报完,笑吟吟道:“这些杜郎君可还够用?”
管大笑着应是,面上淡定自如的将粮数报出,内心却在嘀咕,几时徐家与明府成一家了。
管大顿时安坐不住。
县令连连称是,又道:“大郎,杜郎君初来乍到,对这里也不清楚,你带他畴昔,再跟掌柜说,务必挑好些妙手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