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点头,道:“本朝有多少个节度使?梁帅所任之地间隔边关将近千里之遥,莫非往北就没有节度使了?”
“可巧,”周小六笑道:“参军所愁何事,小六可否帮上?”
柳福儿扭了头,挤出个笑容,道:“他能立,你还真不能立。”
郑三顿时神采一苦,道:“参军,我笨。还是你说如何办,我照着做吧。”
梁二叹了口气,实在没法张口与他言说俄然升起来的怪癖。
一阵清风卷着如有似无的药香轻拂鼻尖。
柳福儿笑道:“我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杀小我都吓得丢半个魂,去那儿不是找死?”
他道:“武安地好不假,乃至这周遭几百里也不错,只是赋税也高。每年收上来的粮食大半都被公差收上去了。余下的,除开嚼用,半粒都剩不下。”
待到午后,郑三等人吃饱喝足,都躺下睡午觉了,周小六瞧着正房没人,便悄悄出来。
梁二本来已经消气了,听了这话茬,又瞪起眼。
男人一听另有这好似,忙道:“郎君叨教。”
柳福儿笑了笑,道:“没甚么,只是想晓得这里的当权者横征暴敛到甚么程度。”
“你是说,这里也会出乱子?”
“仇翁啊,”周小六赶快将当时的景象讲了一遍。
柳福儿哎了一声,道:“我这暴脾气。”
柳福儿见他还来劲了,也跟着较上了。
传闻梁二抽风,柳福儿笑笑,道:“没事,过两天他本身就好了。”
郑三和别的两个马队正与周小六在小院里说话。
梁二几近是下认识的警戒起来。
梁二看她,不明白她云山雾绕的到底在说甚么。
柳福儿笑道:“梁帅是忠臣,一片赤忱只为这片地盘上的百姓,为那位已经使唤不动别人的君主。”
梁二叫了郑三和周小六出来,问了下城外兄弟的环境以后,又把船舱里的景象与两人一说,问:“你们如何想的?”
“行了,我也不跟你争,”柳福儿,道:“你要感觉我说得不对,等你归去边关问问梁帅,看到底是好话赖话。”
周小六瞧出梁二这是不知在哪儿惹了邪火,忙拉郑三出去。
比及缓过气,柳福儿道:“你此人是不是听不出好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