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兵士合力抬着烧了滚油的锅,倚着城墙的豁口,挨个摆好。
兵士将梯子加上,再次试图攀爬。
各家的保护则用心搞怪,轰笑着持续反复
周小六摆布看看,挑选去挡曾三。
尚大此时恰好登上城墙。
周小六缓缓抽出佩刀,道:“拼一下吧。”
尚大是乱军主帅,若他亡了,这仗也就不消打了。
周小六嘲笑。
曾三已扬动手臂,森冷的刀刃折射着光辉的阳光,直奔柳福儿的肩颈。
柳福儿翻开仗折子扔出来。
不想上面是挖出来的圈套,上面只盖了层浮土。
只一个眨眼,他就爬了尽半。
远处,身披甲胄的兵士们跟着尚大郑三一步一步过来。
柳福儿呵呵一下,侧身让开。
目睹来人越来越多,柳福儿拉他今后退步,道:“先机已失,还是泼油吧。”
兵士们呼喝,“丢了性命,丢了性命。”
周小六侧头,立即有人去办。
他大吼一声三弟,一跃而下,豁出去臂膀受周小六一刀,也把脖颈中箭的曾三护住。
她道:“筹办好投石机和强弩,等我喊再放。”
尚大的亲兵目睹不成,便喝令跟前几人帮手把两人送去城下。
终究,布阵在曾三以后的兵士收回些许嗤笑。
柳福儿轻笑,道:“我就站在这儿,够胆你就来,谁还怕你不成。”
兵士们都仓猝忙的往下撤,梁家军顺势又留下百余人道命,才让余下之人逃脱。
“大郎,”目睹柳福儿就要命丧倒下,周小六大喝。
她微微往前探步。
曾三反应不慢,立即往下跳。
他操刀直奔尚大颈项。
兵士们和保护们抽刀握枪,另有搬着木头的。
终究,乱军们立在城墙之下。
曾三面带嗜血嘲笑,胸中充满沉迷醉的快感。
四周传来阵阵哀嚎与呕吐。
尚大来不及拦下,只得表示鸣鼓,号令兵士随曾三一同攻城。
总之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俱都想将来人清算了。
曾三挣扎着,想要爬出来。
柳福儿淡淡的望着为首的尚大和曾三,浅含笑,道:“上面的但是被徐家烧了战船的曾三?”
柳福儿活动活脱手脚,感受腹部有些有力,她只能在内心安抚,明天如果安然度过,今后她定好生卧床养着。
周小六拎起大锅,将内里的油脂尽数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