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儿抿了抿嘴,道:“我说得是真的,真的不消。”
“这是你的,十娘她别的另有,”汪氏呵呵的笑。
梁二眨巴下眼,折身回车上,将包好的盒子拿来,让他送去给柳福儿。
“我就不消了,还是留给十娘吧,”柳福儿把纸片推了归去。
司空八郎微微点头,往内行去。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小半瓮,汪氏从袖中抽出个纸片,递了畴昔。
梁帅哼哼,“不嫁我,你要嫁谁?”
汪氏端量她道:“你,莫不是惊骇了?”
梁二传闻柳福儿承诺了,欢畅得不得了,赶快让人去大相国寺定客院以及素斋。
柳福儿将酒倒进杯里,微晃着道:“我和梁二齐大非偶,不敢攀附。”
柳福儿捻了枚蜜饯的荔枝肉,放在嘴里。
丫环们将酒具吃食摆上,汪氏笑呵呵的拉了柳福儿道:“你舅家送来几瓮好酒,不巧你阿耶出去寻友。他没有口福,就便宜我们了。”
比她在超市买来的几百大洋一瓶的好出天涯。
司空八郎感喟道:“这事干系到你的平生,该如何做,细心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她道:“你如有难堪,无妨跟梁二郎说,他若能处理最好,若不能,你再考虑其他也来得及。”
“这是你舅娘的独门技术,旁人酿得都不及她,”汪氏呵呵的笑,将杯里的酒干了,又道:“尝尝这果子,也是你舅娘亲手制的。”
柳福儿抬眼,纠结了半天,才苦笑着垂下头。
听了司空八郎的转述,汪氏思忖半晌,便了然是如何回事。
她笑着把醒好的酒倒入通透津润的白玉杯里。
送走汪氏,柳福儿有些微醺。
待到腊月初八那天,天赋刚蒙蒙亮,他便命人套车,直奔城外。
此时,奔驰在官道上的马车里,梁二把玩着个金花银盒,眼里一样也是势在必得。
司空八郎点头道:“你这也太早了,总要给她们些打扮的时候吧。”
她实则独占欲强的人,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容忍本身的男人被别人分享。
“又胡说,”刘氏脸颊一热,想起当年的各种,镜中端庄的贵妇不由暴露一霎的娇羞。
“这甚么?”
柳福儿轻晃杯子,见略有挂杯,便轻抿一口,略有些温和的酸涩,咽下以后又缓缓回甘。
柳福儿心头暖暖,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