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越听越胡涂,本身初来南洲并无亲人,何来大哥一说?
黑衫老者不见喜怒,冷冷道:“我是青树赌坊的管头,你大哥已将你卖给我们青树赌坊,本日起你便是青树赌坊的人了。”
而后摸了摸本身红肿的鼻梁骨,吃痛一声,恶狠狠道:“别让小爷出去,不然让你们晓得小爷的短长。”
只见赌坊门口,2、三十个打手与管头并肩一排,手持刀棍,杀意凌然。
空位当中,鲜明站着一个黑袍老者。
白袍男人不甘逞强,趁黑展分神之际,赶紧双手结印,随后一声低喝,从口中喷出一道淡白光芒,白芒化作流光缓慢卷向黑展。
见到白袍男人软硬不吃,黑展略感毒手,他并不想为一个赌坊跟面前之人脱手。
白袍男人不觉得然,淡淡点头,而后再次面无神采的说道:“某家是来收你项上人头的。”
看到白袍男人这般神傲,黑袍老者并没有起火,而是作了一揖,正色道:“鄙人玄血洞黑展,不晓得友可否给鄙人一个薄面,就此打住?”
言罢,黑衫老者从胸间取出一张白纸,又嘲笑道:“这是卖身契,白纸黑字赖不得。”
不管是坊主、管头还驰名唤黑展的修士皆是大惊失容,此时已然覆水难收,再无回寰的余地。
管头闻声,再次走进屋子里,朝陈风嘲笑道:“识时务者为豪杰,免了皮肉之苦不是挺好。”
便在管头带着主子赶快拜别之时,陈风眯着眼,老神在在的来了一句:“我掐指一算,明天赌坊要倒大霉啊。”
而后只听有人扬声道:“坊主有令,这贼厮欺人太过,当街砍死,杀!”
黑展与白袍男人见状,不得不散去真气,心中各自策画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