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萦瞪眼,看着李陵的双目满含笑意,更来气了,又转念一想,娇升娇气道:“好啊,你可地好好地帮我向娘亲讨情,我这一不谨慎啊就将哥哥床底下杭城秋露白打碎了,如何办~~”
李陵接过李萦手中的小篮子,采着菊花,悠然得意,道:“我想我的小mm有没有吃饱穿暖啊!”
“这文庐先生不但好酒,也是作局下棋之人,畴前的安平之乱,先生身心都伤得不轻,萌发隐世,亦是常理。现在能与他说上话的,我们所晓得的就是老知己贾先生。以是,我想,跟贾先生多体味文庐先生的爱好,也好翻残局面啊!”李萦看着李陵,眼中都是闪亮闪亮的,她只想好好地帮衬哥哥。
李萦佯装深思,尽力点点头,还收回“嗯嗯”声表示附和,“既然如此,那本蜜斯就罚你和我一起采花。”李陵笑道:“服从”。两人对视,终是忍不住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陵倒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反被妹子倒打一耙,可她如何晓得自个把五香烧酒换成了杭城秋露白。只能赔笑道:“妹子,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哥哥这一回吧!”还当真地作揖。远了望去,这半大不小的小大人给小小孩作揖,煞是好笑。
以是就……李萦一向跟在李陵屁股前面转悠。
李陵看着李萦那转眼霜打茄子普通,不由自主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看你这小样儿,整天光念着吃,功课也不好好做,我没有去讲堂,你就少了个挡箭牌了是吧?还好有公孙在,不然你啊,抄经籍都抄到手软,哪另有闲情逸致在采花。”固然话里尽是责备的意义,但眼里的宠嬖光芒是遮不住的。
李陵何尝不知,作为贾先生的弟子,他也有跟先生旁敲侧听的,可贾先生不接招啊,这萦儿是如何做到的?“这菊花酒你现在酿,也来不及了,这发酵总要几个月吧?”李陵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