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是啊,那也没干系,那侍郎巷酒坊有的是陈年美酒!”说着,李萦还向李陵眨眨眼睛。侍郎巷酒坊本来是景夫人的陪嫁,现在是在李陵的名下。自从李陵将财产名录交予她后,她都在揣摩着如何将财产生长强大,固然府里的吃穿嚼用现在都是娘亲管着,但自个儿手里有钱,摇杆也值啊!她现在要好好地想清楚,本身将来的路该如何走。
李陵倒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反被妹子倒打一耙,可她如何晓得自个把五香烧酒换成了杭城秋露白。只能赔笑道:“妹子,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哥哥这一回吧!”还当真地作揖。远了望去,这半大不小的小大人给小小孩作揖,煞是好笑。
脚步声步步逼近,法度轻巧,落地有声,是习武之人。声音从李萦的头顶响起,“萦儿啊,几日不见,你如何成了采花娘子呢?莫非是你做错了啥事,被娘亲惩罚,要在暴虐的太阳下采花?”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昂首看向骄阳,还用手挡了挡,“要不如许吧,我向娘亲讨情,包你对劲,你看如何?”
以是就……李萦一向跟在李陵屁股前面转悠。
李萦瞪眼,看着李陵的双目满含笑意,更来气了,又转念一想,娇升娇气道:“好啊,你可地好好地帮我向娘亲讨情,我这一不谨慎啊就将哥哥床底下杭城秋露白打碎了,如何办~~”
李萦看了一眼,道:“恰好,来,把这一篮的菊花也洗好,晾干。”说完,便将满篮的菊花扔给翠香,又拿起一旁的空篮子又扑身于花丛中。
没一会儿,便从走廊尽处传来一声声的“少爷好”,李萦耳背,早就闻声,佯装不知,持续扮演采花悍贼。
奴婢们都远远地站在一旁,这是端方。李萦挽着哥哥的手,轻声道:“这文庐先生好菊花酒啊,我但是好不轻易跟贾先生探听到了,我这又是跟父亲死皮赖脸地要画,又给先生抄了好几打的经籍,我的小手啊,都起茧子咯。”说完,还翻看手心手背的。那娇俏的模样,不知世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