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坐在玉珠儿中间绣荷包,看着腊梅枝也忍不住唠叨,“女人,咱这腊梅全都活下来呢,指不定来岁女人也能搁院儿里办个赏花宴了呢。”
小郡主真真是不幸,玉珠儿一心软就走的快了些,想去安抚人。
玉珠儿今儿穿了身海棠色绣花夹袄裙,披着月白绣梅花大氅,白玉一样的脸颊,肉呼呼的,瞧着都能让民气软几分。
玉珠儿还特地问木氏要了四样儿金饰,这四样金饰,一支蜜蜡石挂珠银钗,金丝缠成桃花儿样儿上面镶着碎玉石,中间一颗打磨圆润的蜜蜡玉石球儿。
玉珠儿这日起来的早,吃过甘草在小厨房留的云吞面,房里搁着炭盆,暖烘烘的,她便又睡了去,快到晌午才起来,让白芍帮她披了个大氅,搬着个小杌子捧个暖炉坐配房外的廊庑下看梅花儿。
“喝掉!”沈世子冰冷凉的声音,和那日嗓音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