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氏红着眼,神情麻痹,“能如何,日子还不得持续过下去,闹过便算,人哪儿有那般轻易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
二房珩哥儿中解元时也是给陈家递了信的,芳苓复书说家中忙,待过年再回。
那会子伯府开端式微,上门提亲的人少,老太太对比好几家看中陈家,想着陈家没个妾氏,只要一嫡子嫡女,家风不错。没曾想芳苓嫁畴昔两年肚子还没起来,婆婆不对劲,给陈彦纳了个良家女做妾,又过半年,陈大人在国子监纳贿打压别的门生的事被晓得报了上去,这官职就给撸下来。
木氏起家,抱着玉珠儿回院,一番梳洗,抱去床榻上哄着她睡下,玉珠儿彻夜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轻易睡下,一整晚恶梦连连,早上被甘草唤醒过来精力都不济,昏沉沉,盘腿坐床榻上想了会儿,愣是想不起昨儿夜里到底做了何种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