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呆怔半晌,“原是如此。”
这几日疗养下来,玉宁神采好很多,没那么惨白,本日尹太医的食疗票据上添了人参根须老母鸡汤,汤油抛洁净,一日还只能喝小半碗,别的吃食也能普通食用了。
“撤下去吧,本宫吃不下了。”皇后盯着面前的青花红描金花草图案碟,渐渐开口,“嬷嬷,你说,她如何就那么大本领,能让罗昭媛顶下这个罪。”
睿和苑里头,玉珠这几日守在玉宁身边不肯拜别,吃喝睡都得挨着玉宁,直到本日传来罗昭媛被杖毙的动静,玉珠坐那儿,好久没转动,不一会甘草端着蒸梨过来,这梨子挖核,内里塞上冰糖,红枣和枸杞子,小炉子上蒸了一个时候,搁在豆青绘梅花玉碟里,看着都让人赏心好看。
皇后回寝宫,刑部也压了罗昭媛去鞠问,她亲身去刑部一趟,见着罗昭媛说道,“你这是苦逼,为她顶了罪值得吗?”
甘草把碟子放在玉珠面前的食案上,轻声说,“女人,奴婢在小厨房给您炖的梨,您嗓子这几日不舒畅,吃这个最好。”
“猖獗!”皇后甩袖,“罗昭媛的意义莫不觉得你肚子的孩子是本宫弄没的?你感觉本宫连你一个孩子都容不下?真不知那人同你说了甚!你竟笨拙至极,你认下这错,你家人该如何?莫非觉得本身死了,你家人还能好过?你倒是为何,连生你养你的父母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