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勇毅侯是个有勇有谋的人,遵循宗子袭爵,勇毅候也知宗子是个平淡之人,可别的个嫡子性子傲岸,做事不过脑,若真是袭爵,指不定爵位都能整没了,另有一庶子也过分平淡。老勇毅候就想着,不管如何,只要爵位还在,小辈们再有出彩一些的,爵位迟早还会晋升。如此一来,还是宗子也就是眼下的勇毅伯袭爵。
这么些年,也是木氏精打细算,铺子运营不错,每月还能有几十两支出,大富大贵是不成能,精打细算一些还是过的不错的。
爵位世袭,只下一辈袭爵时若无功绩爵位倒是要降一等的。
老太太并未禁止二太太教诲妾氏端方,伯府就算落魄,该有的端方还是有的。
厥后也如同勇毅候推测的普通,勇毅伯公然平淡,这么几十年一个功绩都没捞到,又是闲散爵位,每天连早朝都不上,就靠着祖上那么点封地的租子产业跟俸禄度日着。
陶氏说,“且记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今后在这般没端方,琩哥儿和三女人就送我房里去养了。”
最后还是二太太陶氏发话了,她淡淡道,“玉兰,不准闹。”又同红姨娘说,“连个孩子的端方都教不好,我看不如让三女人搁我哪儿养段时候。”
林氏在心底叹口气,只说着,“弟妹好福分,是吉签呢,我们但是甚么都没抽中,小师父都说了,前运不佳,前事去后,渐顺利吗,弟妹该有些信心才是。”
两个妯娌话不算多,大太太林氏脾气贤淑平和,二太太陶氏一起上都是沉默,偶尔回老太太一两句话,有些面无神采,看着不太好相处。
木氏更是惊住,都健忘去看签子上甚么签语,玉珠儿也未曾去看,把签子塞到小僧子手中就不管事了。
玉兰这下也不敢吭声了。
那小和尚就是感觉面前这家人有些古怪,却不知为何,比及抽了签子的小女娃把签子塞到他手中,他低头一看,刹时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