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的长嫂也快生了,玉珠前些日子得了一根野人参,作为三房的礼送给风雅,人参是个好东西,补气血,出产时含一片在口中能弥补体力,出产后身子把虚汗出完,能够熬汤补身材。
沈羡没事,沈媚也松口气,一扫方才的愁眉苦脸,问纪氏,“姨娘,麟哥儿呢?”
陶氏木着个脸不睬他。
玉香挽着玉珠手臂出了房,还在跟玉珠嘀咕,“我哪儿有好吃的果子,要不要畴昔吃些。”
谢澈,姜瑾接过来东西,两人笑道,“承姣姣吉言。”
纪氏也没多想,当年世子还在府中就跟这个小县君的干系不错,也是把她当作mm一样心疼。纪氏内心头是有些泛酸的,府中另有亲生的mm不去疼,疼一个外人。
姜安山可贵在场一次,小女儿长的和红姨娘少女时非常的像,娇娇弱弱,惹人顾恤,又是他身边最小的女儿,可贵就心疼几分,“玉兰别哭了,一会儿爹爹给你些金豆子,想买甚么都成,不过可别再拿旧金饰给你四mm了,欠都雅,明儿去集市在给你四mm挑份礼。”
原觉得大嫂要在两个哥哥春闱后才生的,不想到了早晨俄然策动了。
这个夏季有些冷,传闻北方那边更冷一些,木氏拿了两千两银子捐畴昔,玉珠也凑了两千两出来,府中敷裕,她们给的也多些,之前在邵安城,日子不算多好,木氏每到这时候也会捐几十两出来,常日瞥见也力所能及的做些善事,就是想为玉珠积福报。
纪氏面上还不能表示出甚么,笑道,“这个县君就不必担忧,世子再如何说也是国公爷亲生的,伤没养好哪能让他持续上疆场,会留下病根的。”
玉珠嗯了声,内心头还是感觉奇特。
伯府里都是晓得这个事情的,不过玉珠生辰这日,府中的哥哥姐姐们都会送她些东西,各种玩意都有的,砚台笔墨,玉佩珠宝,册本孤本,名流的字帖名画甚的,玉兰送了个簪子。
老太太也道,“成了,今儿是玉珠的生辰,都别吵了,时候不早了,早些归去歇着,再过些日子就是年关,好好筹办着,过个好年。”
来国公府一趟,沈媚也不让玉珠早归去,两人回到燃着炭盆的屋里,暖烘烘的,大寒天的也没甚可玩的,两个小女人练半时候的字,找了别的纪行,山海经之类的册本来看。
姜玉香幽幽道,“你不是女红很好吗?女先生都夸你呢,给玉珠绣副帕子都比人家旧东西好,还敢说你不是用心的呢,就是心眼子小,记恨前次的事情。”
这会儿是吃了晚膳搁老太太房中,几个伯父伯母都在,哥哥姐姐嫂子们也是在的,就连大嫂郑绣绣也挺着大肚子过来送礼品给她。
晌午也是在国公府用的膳,沙锅煨鹿筋,鸡丝银耳,桂花鱼条,油焖草菇,慧仁米粥,奶白枣宝,样样都是精美适口,两个小女人胃口好的很,吃了很多,日头落山时玉珠才归去伯府。
“也是想的。”沈羡对她非常好,她内心头也是当他哥哥普通对待,如何能不挂念着他。
玉珠就道,“过几日就是春闱,我特地买了砚台笔墨送给两个哥哥,祝你们考个好成绩。”甘草从身后过来把放在红木盒里的东西递给两位哥儿。
这会子已经是腊月,玉珠是腊月生的,漫天大雪,气候最冷的季候。她这几年都不如何过生辰,这算是木氏的科学,玉珠才生下来木氏找人给算了命,说小女人福分太大,常日生辰最好不要过,府中也很多做善事。这些年木氏一向牢记,不给玉珠过生辰,也常做善事。
二伯父姜安山最不靠谱,送了她八颗金豆子,说是她过了这个生辰就八岁,恰好送八颗金豆子。府中敷裕起来,二伯母对二伯父也好了些,仅限于银钱上,他要银钱就给,偶尔出府也有小厮跟着,不准他做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