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终究昂首,眼睛红红的看着他,“真的吗?真的不会因为这个害了你吧。祯亦,我很担忧,这些年你跟母后的不易我都看在眼中,没有母后这几年的教诲,我在这后宫又哪儿能活到现在,我独一所求的不过是想你安安稳稳,莫要有任何差池。”
“别担忧,不会有事的。”赵祯亦吻住她的唇,持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刚回到马车旁,就见到沈批示使骑着高头大马路过,只不过路过前面玉珠马车时勒住缰绳停了下来,谢澈转头去看一眼,面色冷酷的上了马车。
这么些年,也一向相安无事,说的话都没几句。
穆贵妃就他一个孩子,天然有求必应,“好好,一会儿我去跟皇上求求,你也真是,为何非她不成。”
赵闵亦内心感慨了下,倒不是非她不成,实在是那样的美人儿,光是看着都赏心好看,想把她困在宫中心疼着,得不到内心就痒着,会成为芥蒂。
赵祯亦忍不住叹口气,“我们结婚都多少年了,父皇早就晓得的,这事情你们不消担忧,父皇要真是因为这点想要发作,只怕早就发作了,不会比及现在的。”
且不说平阳宫的温情脉脉,清思殿那边穆贵妃气恼的不成,摔了一整套的青白玉镂空螭纹茶具,素净的面貌都有几分扭曲,她恨声说道,“娶她做个侧妃也是给她们家面子,竟还敢拒了。”
赵祯亦统统的行动都顿珠,他微微眯眼,神采透了些凉意,大掌紧紧的掐住她的腰身,“以是你是想劝我去歇在别处?”
再从皇后口中得知这动静的一刻,她内心的打动是大于惶恐的。
他感受玉宁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身子有些抖,这才去看她,却瞧见她眼眶通红,他低头亲亲她的眼睛,“是不是产生甚么事情了?别难过,有我在,玉宁,有我。”
玉珠没想到在这儿遇见沈羡,她正探头出来看朝霞,见到他勒马停下就同他打了个号召,“沈大哥,你这是回府去?”
玉宁被亲的晕乎乎的,含混不清的问,“那,那她们如何办?”她感觉有些对不起别的三位侧妃,都是一同嫁出去的,她们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这件事情,她们没有半分错的。
穆贵妃在贵妃榻上坐下,斜斜的靠着一个大红色丹凤朝阳的软枕,感喟道,“我瞧着她那样也不想嫁你,闵亦,你这又是何必,非娶她不成。别家的好女人也很多,等来岁在挑两个入宫,眼下最紧急的是从速让你那几个妃子怀上,我瞅着皇上比来更加喜好阿谁小皇孙,整日都夸他聪明了得,你如果在不生个,等着他们豪情深了,只怕太子之位也会更加安定。”
穆贵妃不言语了,陪着瑞武帝把晚膳用完回到清思殿,将这事情跟三皇子一说,他也沉默不语,穆贵妃叹口气,“这事还是算了吧,我实在没想到太妃会来这么一出,都不晓得太妃是如何想的。”她都摸不清太妃到底是喜好福昌还是不喜。
远处的天空有金色的霞光渐渐的闪现出来,素净的霞光透过窗棂上的纱晖映出去。让房间里显的有些旖旎,赵祯亦几近是虔诚的望着玉宁,带茧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肌肤如同玉石一样,光滑细致,衣裳半解,暴露白净精美的锁骨,他有些动情,呼吸短促了些,低头吻在她的胸口。
见她沉默不语,赵祯亦又问,“你晓得这个后,只想劝我去别处歇着,玉宁,你没有半分打动吗?还是你至心但愿我去别处歇着?”他的手紧了紧,力道有些重,玉宁有些疼,忍不住蹙了下眉。
几年不见,赵闵亦也从翩翩少年长成如玉公子,他倒是没甚脾气,神采泰然坐在老紫檀雕龙太师椅上,“母妃,别活力,姜家不肯意,求着父皇赐婚就是,方才我瞧父皇也不是特别在乎,只怕是想着福昌陪了太妃几年,您那样开口,父皇感觉有些草率,不如一会儿细心去求父皇,父皇会松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