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士奇一惊,这才重视到屋里的另两人,刘柱已经被吓到瘫跪于地,付辛则静肃立于一边,不卑不亢。
崔士奇有点头疼,他本来想独吞盐湖的,何如派人开采,竟然徒劳无功,多方探听到,才晓得用了古法。
贏之阙瞟了他一眼,“别装了,带我去恭迎我们的太子吧。要请罪,也是给太子请罪,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份运气了。”
花月从他们进门就一向在打量这个正平王。正平王贏之阙不到四十,身材高大,样貌刚毅俊美,给人一种成熟慎重又不失大气的感受。不像文臣到想统兵兵戈的将军,细心旁观和赢云舒倒有几分相像,但想到他是赢云舒的堂伯便也不敷为奇。
赢云舒哼了一声,“本太子干甚么,在甚么处所,皇叔也要管?”
“你,找死,咳咳......”赢云舒气的胸口发闷,将手边茶杯砸向崔士奇,本身也软倒椅上。
“你,你......”崔士奇气了个仰倒。
流光园这边,赢云舒刚要和付辛畅谈,就听到正平王驾到的传话声,还未多做反应,就见从园外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恰是正平王贏之阙。
本还想不知者不罪,那曾想人底子不把太子当回事啊?这错认得也太对付了吧,看来这穹苍只知正平王不知太子了!”
一旁的贏之阙只悄悄看着,并未禁止,花月见此赶紧上前扶住赢云舒,刚想出口,却见付辛上前几步给了崔士奇几个耳光。
一向悄悄谛视着世人的贏之阙这才开口,“士奇,还不向公主赔罪。”
崔士奇刚要再讽刺几句,见贏之阙冷眼扫来,便不情不肯地屈膝行了一礼,“下官崔士奇,陌阳城城守,见过太子,是下官管束不严,才让部属冲撞了太子,下官在这里给太子赔罪了。”
赢云舒在心中暗骂一声倒霉,但还是站起家来对贏之阙晃了一礼。还未及说话就见杨师爷扑跪于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小人瞎了眼,不识太子台端,小人有罪,请太子重重奖惩。”说完叩首不止。
等崔士奇不情不肯给花月赔罪后,才又对赢云舒说道:“太子勿怪,士奇是个粗人,被一白衣打了天然起火。想太子气度宽广,不管帐较。只是这付辛一介布衣殴打城守,太子您说该如何惩罚呢?”
杨师爷赶紧跪下,说道:“不敢欺瞒王爷,刚才府外有人自称太子,但又不肯出示玉牌,小人不敢自专,只得先将人请在后院中了。”
又打量了赢云舒高低一眼,“太子这装束,也不怪他们瞎了眼。”
赢云舒听了肝火中烧,拍案而起,“本太子连问一声就不可了吗?”
正平王贏之阙正在听崔士奇讲找到怪才付辛的颠末,看到杨师爷去而复返,在崔士奇耳边嘀嘀咕咕,便将茶盏往桌上一拍,“有话敞亮说,鬼鬼祟祟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