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还是畏敬生母,没敢把内心话说出来,只得低声道:“娘,我们还是先说说大郎的事儿吧?”
隔天姜柔就去了镇上,姚氏已经盘下铺面,这几天正在装潢,她人在现场监工。
姜明山轻哼一声,算是对劲了最后的措置成果。
闹了两天,还是老曹氏出面给摆平的,说姜家香火不旺,连着两代都是独苗,姜明山又是兼祧两房,本身环境就比别家特别,陈氏在的时候更是糊里胡涂的没分别清楚,现在既然二房提出来了,那就一次性掰扯好了完事儿。
老曹氏要不提陈氏,老温氏都几乎忘了本身另有过这么个糟心的儿媳妇。
“又来了!”姜妙嘟囔,“您如何总爱念叨之前的事儿,我们就不能往前看吗?”
本来好好的解元mm,多少人踏破了门槛想来提亲,成果就因为姜妙偏要挑在那天来搅局,让她一下子从天国跌到了天国,先前还排着队眼巴巴想娶她的那些人家,现在全都躲在背后戳她脊梁骨,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更刺耳。
要她说,姜妙就是用心的,见不得她好,等着吧,等大哥考中进士,本身飞上枝头,定要让姜妙那不要脸的狐媚子睁大眼睛好好瞧瞧甚么叫攀附不起!
姜柔的俄然到来,姚氏半点不料外。
见老曹氏态度果断,老温氏僵了脸。
……
姜明山咳了一声,也感觉老娘把话题绕远了,好好的谈大郎的出息,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做甚么?
姚氏反问,“我住镇上跟住老宅有甚么别离?”
陈氏被判刑那天她固然没跟着去,过后也听亲戚们说了,说那贱妇被打了五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最后是被拖死狗一样拖下去的,就她造下的孽,此后在大牢里另有的罪受。
姜明山刹时被堵得哑口无言,但他又不想亲身出面在姚氏跟前矮一头,晚餐后把姜柔叫到门外,叮咛她去镇上找姚氏,把人劝返来。
姜柔看到铺子就已经明白她娘的意义,蹙起眉头,“娘,您这是不筹算归去了?”
姚氏冷嘲,“他当年凡是有点骨气,别花姚家经商得来的银子去读书,我现在也不至于亲身来开铺子,没准儿,我还能亲手砸了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