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根究底,还是陈氏犯了大事儿。
最后,老曹氏谈及当年娶陈氏过门的一应花用。
姜柔听得心中憋火。
姚氏不怒反笑,“你要不提,我还觉得陈氏才是你亲娘。”
老两口互换了个眼神,老温氏当即拿下主张,摆摆手,“算了算了,都老几十岁没几年活头的人了,还瞎折腾甚么,大郎如果考中进士,到时候我们一块儿搬去都城,都是一家人,大嫂还客气甚么?”
“甚么启事你不清楚?”老曹氏哈腰翻了翻簸箕里晒着的玉米,“陈氏走了,家里也平静了,你诚恳诚意把人给接返来好好过日子才是端庄。”
但他到底还是畏敬生母,没敢把内心话说出来,只得低声道:“娘,我们还是先说说大郎的事儿吧?”
这还差未几!
姜明山轻哼一声,算是对劲了最后的措置成果。
老曹氏和姜明山还站在院里。
老曹氏冷下脸,“她那性子起码不会把别人家的闺女哄去卖银子使!”
那老两口走后,姜温和姜云衢各自回了房间。
姚氏反问,“我住镇上跟住老宅有甚么别离?”
有福她不乐意共享,但这有难,必须得同当啊!
爹说了,姜家将来是要成为书香家世的,经商务农太掉价,一旦大哥考中进士,就举家迁往都城,家里能变卖的田都变卖出去,不能变卖的,租赁给耕户,至于经商甚么的,想都别想,他丢不起这小我。
固然姜明山当机立断,在公堂上就把人给休了,对姜云衢形成的影响还是没法制止。
之前恨不能百口长幼靠上来的那些亲戚,现在是有多远躲多远,恐怕一个不谨慎惹身骚。
姜明山想起姚氏就恨得牙痒痒,“娘,不是儿子不肯去,实在是她那性子……”
老温氏直接认账,说陈氏都已经不是姜家媳妇了,权当就没有这回事儿,甚么钱不钱的,老是挂在嘴边忒没劲。
姜柔的俄然到来,姚氏半点不料外。
姜柔被激愤,一把摔了手里的茶杯,站起来,“姜妙姜妙,又是姜妙!明显都是一个娘生的,你内心眼里满是她,把我当何为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