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来时,她正歪在芭蕉树下的躺椅上看书,小宝一早就被小安子带去了后园玩儿。
“妙娘。”姚氏笑着喊她。
还不是为着今后嫁了人能跟那位有共同话题,总不能每次聊点儿甚么,重心都放在本身身上吧?相互尊敬是该当的,相互体贴,也是有需求的。
“想你了呗。”姚氏说着,走到她中间的石凳上坐下,扫了眼桌上的书,“你还会看话本呢?”
“这可不是市道上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姜妙说:“这是专门写破案的书。”
又说:“如此看来,姜云衢比我们还想对于她让她消逝以保全本身的名声,起码目前,陈氏只能到处躲藏,还没空来算计我们,娘且放心住着,等我成了亲有话语权了,到时让厂公安排几小我去那边庇护您。”
“是陈氏。”姚氏道:“前两天姜云衢来看过她一回,不知说了些甚么,他走后,陈氏就一向哭,早晨便清算东西带着巧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