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伯夫人瞧着她那样,止不住地皱眉。
青梅刚要再劝,外头就传来一声冷嗤,“这又是如何了?”
姜柔临时说不了话,统统的委曲都只能往肚里咽,唯有哭能宣泄一下。
武安伯夫人没有要姜柔起来的意义,满眼厉色,冷喝一声,“持续说!”
金妈妈在一旁怒喝,“小贱蹄子,还不诚恳交代,想吃嘴巴子不成?”
相公本来就不待见她,如果再毁容,那她今后的日子还如何过啊?
听到是婆婆的声音,姜柔顿时抹了泪,起家给武安伯夫人施礼。
一想到这儿,便哭得更悲伤了。
当听到姜柔错把肖督主认成姜妙在外头找的男人,一口一个“情夫”一口一个“贱人”时,武安伯夫人面前一黑,几乎就这么被她给气没了。
“停!停了不会好,才有借口不入东宫。”武安伯夫人斩钉截铁,“此后让她自生自灭!”
“你看她做甚么?”武安伯夫人恼道:“眸子子瞪出来她也说不了话!”
小作精:呵呵!
青梅把大夫送走再返来,就听姜柔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青梅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夫人……”
但有些话,她不好骂出口,只得问一句,“你是不是获咎甚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