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词,一下子就把姚氏的“嫌贫爱富抛夫弃女”给狠狠压下去。
“啊?不是亲的,如何回事儿啊?”当即有人惊道。
老温氏没想到姜妙会率先撕破脸,把他们二房的死穴陈氏给扒出来,当下又是活力又是惊骇,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谁说不是呢,儿子娶了高门嫡女,小女儿高嫁入伯府,大女儿顿时就是督主夫人了,啧啧,这身份,一个赛一个的高,换谁能甘心就这么走了啊?还不得趁着老太太寿宴过来走动走动,没准儿,另有机遇重回姜家呢?”
本来伯府就式微到需求四周拉拢人脉办理干系的境地,成果娶了个儿媳妇,半点助力都没有,先是跟她大嫂结下梁子,绝了与刘家来往的机遇,后又拆本身背景完整获咎肖督主。
饭吃完,戏台子也搭好了,统统人都要挪往戏园,早有下人摆了一排排的圈椅和方桌,桌上放着瓜子点心。
取出帕子摁了摁眼角,老温氏点头感喟,“是我们家攀附不起她。”
却不想,这俩人竟然瞒着统统人,偷偷和离了!
“我的天,姜家老太太竟然不是姜老爷的生母,那是甚么,继母吗?”
贵妇人们坐下来剥着瓜子,一个个竖直耳朵,听得津津有味,全等着本相揭开,梨园子的班主来问何时开戏都被呵叱下去了。
“本来是商户出身呀,都说贩子有利不起早,今儿一见公然名不虚传。”中间有俩妇人小声嘀咕着,眼睛时不时朝这边瞟来。
过了明天,姚氏的名声必然要被踩得稀巴烂,姜柔作为姚氏的亲生女儿,不成能不受影响,她一旦受影响,伯府就得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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