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衫少女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径直走到阿谁小土包中间,和顺地抚摩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羊儿羊儿,下辈子投个好胎,千万别再做羊了,不然又要被人宰了吃掉……”
宋青书奇道:“你这小女人也是奇特,我持续两次救你,你都不谢我,现在反而因为一只羊来谢我。”
绿衫少女不测埠打量了宋青书一番,暴露一丝天真的笑容,甜甜地说道:“感谢大哥哥。”
“啊?”花铁干一声惊呼,他没推测之前如同魔神的血刀老祖竟然这么等闲地被杀掉了,一小我顿时傻眼地站在那边。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嗯。”水笙现在早已没了甚么主意,统统唯宋青书马首是瞻。
花铁干悄悄对劲,当然脸上仍然是一副悲戚的神采:“这都是伯伯该做的,只可爱伯伯一念之差,当时没有和血刀恶贼搏命斗争……”
宋青书懒得管他,伸手解开了水笙身上的穴道,体贴肠问道:“水女人,你没受伤吧?”
宋青书点头说道:“花铁干行侠仗义数十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受过他恩泽的百姓也不在少数,总不能因为这一念之差就判他极刑。更何况他也没做出甚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顶多是向血刀老祖摇尾乞怜罢了。”
“真是个奇特的少女,”宋青书咕哝一声,看花铁干累的满头大汗又没搬来几块石头之时,不由皱了皱眉头。
“哇!”水笙仿佛回过神来,伏在宋青书胸膛放声大哭起来。
宋青书点了点头,看了花铁干一眼:“你呢?”
在他看来,花铁干仿佛被吓到了普通,待听清宋青书的话,顿时大喜,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我这就去。”
看着花铁干远去的身影,水笙眉头一皱:“宋大哥,你如何放过这类无耻之徒。”
嘿嘿,水岱呀水岱,可惜你没有福分享用啊,我今后以长辈的身份对水笙好一点,说不定还能获得宋青书的贡献呢……
...
水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反倒是一旁的阿谁浅绿青衫少女撅着嘴哼了一声:“他还吃了我的羊呢。”
绿衫少女摇了点头:“我不懂,我只会耍我的青竹棒。”
“你让开,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