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天看到厨房门口只要一口大缸,感觉还是成双都雅,就买了一个返来。”
“方谨言,现在是白日。”关静萱拉紧了本身的领口,用力睁大眼睛瞪他。
“那姑爷他,如何俄然想起厨房的阿谁缸啦?非得让厨房的人把里头的水都倒出来。然后他拿着碗,一碗一碗地往里倒水。晓得是多大的碗吗?就是女人您平时用饭的碗。那么点大,姑爷还干的可来劲,往里倒一回水,就在那计数。”
实在方谨言底子就没细心看他指到的是哪支钗,就是顺手那么一点,关静萱感觉他点的是哪个,那他点的就是哪个。
“嗯。”虎魄点点头,“数得还很当真呢。”
“你看看我明天出门,用哪支钗好?”
“砸了?”方谨言邪气一笑,“没干系,那我再买一个。”
“夫君~”关静萱说话爱拖尾音,特别这个常用词,拖的特别委宛婉转,偶然候仿若都能绕梁三日。
“哟,学会装傻啦?没干系,我提示提示你,蒋媒婆第一回上我们家提亲的那天,我们在一间金饰铺子里赶上了,这个你记得吗?”
关静萱嫁给方谨言以后,除了冷静计算方谨言甚么时候驾鹤,就是翻旧账,‘香桃’的金钗事件便是此中一件。
第十六章 婚后翻旧账平常(一)
方谨言翻了个白眼,“吱!”还不如就当我死了呢!每天让我学几遍耗子叫。
“你每天想做娘,我这不是正在满足你的欲望吗?”
关静萱话音未落,一声布料清脆的扯破声已经传来,方谨言手悄悄一扬,“这甚么布料,又轻易扯开,声音又好听,下次多买几件。夫君我给你出银子。”
“看来,夫君对‘香桃’女人真是一往情深啊,都和妾身结婚这么久了,还一向念着她?要不要妾身给您点银子,您给她赎个身,接进府来给我做mm啊?”
“嗯……夫君~”
就像现在,她被折腾得已经没了力量,方谨言却兴趣勃勃地起了身,慢悠悠地穿好衣裳以后,给了关静萱一个大大的笑容,“夫人,为夫去干活儿了。”
叮咛完了以后,关静萱持续选钗子,选好一个就在头上试一试,半响以后,方谨言还是站在她身后。
按理说以方家的财力,方谨言和关静萱的婚床应当是很大的。但,方谨言当初特地叮嘱管家定了张小床。
“香桃是谁?”
“我和徐夫人她们约好了的,一会儿要出门的。”关静萱一手护住了裤带,一手还是扒拉着领口,眼神已经从凌厉变成了楚楚不幸。
“方谨言,你混……唔唔……”
“还不去?戳在这儿干吗?”关静萱话音未落,方谨言已经一个哈腰,直接给她拦腰抱了起来。
方谨言晓得,关静萱在给他挖坑,但他不能不跳,因为他记得这事。因而方谨言非常沉重地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候,虎魄来给关静萱送点心,“女人,您明天又折腾姑爷了?”自从女人嫁过来以后,仿佛就没停止过折腾姑爷,要不是女性命好,上头没有婆婆,公爹又每天忙于买卖,就女人如许的,早被休了百八十遍了。
话说某日,关静萱又有些挑选性停滞,因为金饰盒里金饰实在太多,大部分又都是她很喜好的,以是只要一个头的关静萱不晓得该选哪个插头上更好。因而,方谨言便被拉了壮丁。
说到这里,方谨言也模糊想起了那支金钗的模样,而后摇点头,“不像不像,阿谁金钗上头是梅花,你这上头是莲……我当初都被你砸傻了,哪儿还记得甚么香桃,臭桃的?都是默语他说的,他当时如果不说,我底子想不起来我要那支金钗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