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莲华在封杨氏走后,她也后脚出了门,直奔福记豆腐坊而去。
许捕头和阿牛的爹陈三贵正坐在客堂里闲谈,见到木莲华出去了,许捕头忙号召,“木掌柜的来了,快请坐。”
陈三贵虽说也是做买卖的,还是丝绸买卖,但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银也是够呛,并且万一如果赚不到钱,或者木莲华不守承诺又把秘方卖给了别家,那他可就亏死了。以是这一千两他踟躇着。
木莲华却没空和他说,催促道:“从速去。转头你还得看店呢。”
拿着休书和银子,带着宝儿,她完整能够重新糊口,重头来过。她不会狷介得不拿银子,这是实际的社会,她没有那么多的自负心来糟蹋本身难过。
现在好了,她能够分开了。统统重新开端,也何尝不成。
许贾氏见自家相公给本身使眼色,会心的笑了下道:“这都旧茶了,我去换上一壶新的。”嘴上说着换茶,却看都没看桌上的茶水一眼,拧着痴肥不细的腰肢走了。
因为午后,加上天也热,人大多都没出来,福记豆腐坊只要她雇的小二阿牛在看店。
阿牛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迷迷瞪瞪的张口就来,“高朋需求甚么?我们福记豆腐坊有上好的嫩豆腐……”等看清来人是谁后,阿牛住了口,纯真乃至有些傻的笑了起来:“老板娘来了。”
第二天,天不亮。木莲华在陈三贵的帮忙下分开了洛城,去了何地,没有人晓得。
……二人酬酢着就进了门。
等再返来,他喘着气奉告木莲华,“我爹大抵已经到许捕头家了。”他家到许捕头家,比他家到福记豆腐坊,要近些。
而这三成,既包管了秘方不会流出去,又令今后的陈三贵光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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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甚少见木莲华焦心,体贴问道:“老板娘,出啥事了?”
进了店,木莲华号召在打打盹的阿牛,“阿牛~”
阿牛愣了下,撒腿就跑了。
木莲华一脸欣羡:“都城的?难怪这么贵气呢!我们洛城这小处所,就没有如许的好东西。许捕头对夫人的情意真是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