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澜似笑非笑:“那我路上还要用心来庇护你?”
赵良和秦慕川对顾秋澜这话还没多大感受,但老五是跟着三年前的顾秋澜一起过来的,见她如许说便立即改了态度:“我就说老迈向来不打无掌控之仗!”
顾秋澜此行一共只要七人,那些山匪鼻子都灵的短长,只如果穿戴官皮的,即使是脱了那身衣服,可身上的味道还是能闻出来。现在官府和山匪的干系又发展回了三年之前那剑拔弩张的境地,她到底是不敢冒险让登州的黑骑卫全数欺上。
颓废大侠和他的小娇妻。
顾秋澜主动樊篱那句话,又道:“夫君的气质是降不下来了,只能换换衣裳。之前在登州府时穿这身还不打眼,来着匪贼窝,他们也都是群没见过世面的,等会儿夫君走出去,估计眼睛珠子都要贴上来了。”
“到时候夫君与叔叔就必须联名向朝廷上折子,让北地驻军大营调兵。”
从嫁给秦慕川的那天起,顾秋澜实在只是将他当作世上最标致的花瓶来对待。而现在,这花瓶不再是“物”,而是一个“人”,是她看中的男人。
老五讪讪地摸着脑袋:“老迈也不能算是女……”话未说完,就被赵良拉走了。
“防身,或者拿着恐吓人也是好的。”顾秋澜对于他这个外型非常对劲,便也不再让秦慕川还价还价,见时候不早了,从速去了义气堂。
顾秋澜将事情交代他们以后,这才转过身,见着身边三个大老爷们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免笑道:“吞?他们能吞到那里?别的处所我不敢说,登州和燕州两地,就算吞了老子也能掘地三尺给它挖出来!”
一阵大笑,让守在堂外的盗窟兄弟面面相觑——大当家的如何俄然这么欢畅。
“运粮一事没有多少不测,现在我最担忧的是燕州那边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现在大雪封山,路上也不好走。现在我们还不肯定燕州是不是已经成了孤城,但要做最坏的筹算。我骑快马去燕州,如果半月内我还没有返来,那必定意味着燕州出大事了。”
而白面师爷想的更明白。他缕着髯毛,眼中一片精光,干枯的脸勾起一丝笑意,非常渗人:“顾老迈真是做得的一手好买卖。”
“凶险!”刀疤脸啐了声。
“你……”秦慕川想训都感受本身没话可说!
刀疤脸狠笑:“顾老迈这是在威胁我?”
顾秋澜赶紧安抚炸毛的狗狗:“我都晓得,这一起而来夫君都是和大师同甘共苦的。”
秦慕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