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得了奉侍,也不固执要腿/交,尽管靠在董宁宁身上享用。
送到女眷们院门前,大勇凑过来,小声道:“董女人……董……呃……这个……是消肿止痛的药,只外涂不成内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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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肃王竟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但是……目睹着肃王射出来的东西将本身腹部弄得一塌胡涂……两人还紧贴住躺着……呼吸可闻……
要不是抵在本身双/臀/间的东西还是坚固如铁,董宁宁的确要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没“性”致了。
肃王拉着他的手往他身后摸,公然手摸上去就能感遭到,有一块拇指那么长的处所是微微凹出来的,摸着还比周边的皮肤略微硬一点。
半夜半夜,两人站在室别通报东西,虽说另有小泰在场,但万一被别的人看到也不是那么好结束的,大勇把瓷瓶往董宁宁手里一塞,和小泰一起行了个礼,便仓促走了。
肃王说这话时,语气含混,更在董宁宁耳旁颈边来回啄吻,手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那块甚么“新月痕”上边抚摩,好好一段话便叫他说得旖/旎不堪。董宁宁正仔谛听着,见他只顾低头啃本身,诘问道:“男人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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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宁宁冷不丁挨咬,“啊”地叫出声,只是王爷咬得不重,两人又是如许的状况,叫声中就带出了春/意,如何听都不是呼痛。想到那几个侍卫还在内里,董大夫顿时感觉等候会儿出去,不消他们措置,本身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肃王见他如许,闷笑着捏了捏手里那物,听得怀里人呻/吟出口,另只手再一用力,董宁宁便成了双腿并拢,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式。
董大夫瞪着房顶,俄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破坦克破开”的懊丧感。
“……”董宁宁还真的不晓得,但是他不傻,联络高低文也能猜到,约莫……约莫和处/女/膜是一本性子……囧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