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世人一片寂静,几近是同时在“抚玩”楚秦山的半/裸/体。美色当前,董大夫也不能免俗地把视野在某些部位多逗留了一会儿,对这个“绝色”啧啧称叹。
曲世子在军中挂着职务,手底下倒是一个兵也没有,属于那种官位听起来不大不小,实际毫无实权的空头将军。因为他也对世人不体味,便叫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副尉,让他去寻合适董宁宁要求的兵士来。
公然,肃王闻言脸更黑了。
“咳咳咳!”
因为脱衣服的干系,青年的裤腰带被抽松,裤子很不美妙地耷拉下来,若非他两脚岔开站着,指不定裤子就掉下去了。
这边暗潮澎湃,那边曲翰霄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管董宁宁还要不要持续看下去,敏捷叫兵士们穿好衣服出去。
“方才那几个小伙子,身材练得还真不错。”
“祸害”嘻嘻一笑,笑完便转过甚去看又恒,眼神中很有一点夸耀和邀功的意味。
马车里头,董大夫也冷静察看了肃王好久。从出了红帽子营起,这家伙就没正眼瞅过他,鼻子里还时不时哼气,像只受了委曲的藏獒似的。
寒枝偷偷瞄了眼正在赶车的南五,脑瓜里偷偷把他的脸套在楚秦山的身上……
在场都是男人,也不忌讳甚么,只是有一点……这小子脱着衣服两眼也不闲着,大刺刺地盯着余又恒,眼中还闪着奇特的光彩。
青年左胸口看似不长的刀疤从腋下穿过,然后绕到背后,高高竖起,一向划到后脖子,整道疤痕粗长曲折,非常丑恶,也不知是如何被伤到的。
肃王挺了挺腹部,把董大夫的手往下移了几寸,这时董宁宁才发明……丫的,光天化日之下,想耍地痞如何的?!
不得不说,对着帅气的脸说话更加心旷神怡,董大夫笑着问:“不怕被人发明了?”
“特别是阿谁叫楚秦山的,如果在……在我故乡那边,不说那张脸,光脱个衣服就有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