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就是新月痕?长如许啊……”
王爷被他盯得胸口气血滚滚翻涌,又不想等闲显出服软的态度,对着勾人的眼神只作不知。
董大夫想要解释本身是和寒枝闹着玩儿的,但是话到嘴边又感觉难以出口,何况他也从没有过这类经历,这类……仿佛被朋友捉奸在床的难堪……明显不是那么回事,内心却一阵一阵地发虚。
董大夫没问到想要的答案,见寒枝一副小媳妇样,还想溜走,顿生恶作剧之心,坏笑道:“不肯说?不肯说我可脱手本身看了啊!”
重新到脚都沉入热水的一刹时,董宁宁才终究感觉爽了。搓搓身上的污垢又感觉好笑,真不晓得肃王前几日在他身上啃来啃去都啃了些甚么到嘴里,他就不感觉重口么?
考虑到实际环境不太能够找到合适尝试用的洁净小白鼠,兔子是抱负的尝试植物。体型小,饲料简朴,没有噪音,实验后措置起来也相对轻易。
寒枝也算体味他,一边端早餐出去一边就说,厨房已经备好热水,待公子吃完了略微歇息会儿,就好好泡个澡。
寒枝为了庇护小兄弟,手忙脚乱地捂住那边,像只龙虾似的撅起来,回身侧对仆人。他自发得这个姿式很安然,但是他家公子反而发明了更加感兴趣的东西。
本硕博八年连读,董大夫解剖过的兔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并且只是兔子,还不算小白鼠等等。固然已经分开校园好几年,不过就和骑自行车一样,有的技术一旦肢体把握,大脑并不需求特别影象。
最后几只兔子送到时,寒枝实在兴高采烈了一番,他还觉得是公子养来玩的。固然感觉大男人养兔子有点……但一窝毛茸茸的兔子,缩成一大团取暖,偶尔有只醒过来爬动爬动三瓣嘴,暴露湿漉漉的无辜眼神,真正戳人萌点。
公主府那边时不时就来催一催,“图纸画得如何了”、“誊写了多少了”、“东西可曾开端打造了”……频次之高几近叫董大夫抓狂,他就是交毕业论文那阵,导师也没这么催的。
王爷的下巴紧紧绷住,眼中冒火。
不过寒枝毕竟是躺着的,董宁宁一扯只是把他的裤腰扯低了几分,一眼扫畴昔公然一片光滑白净,腿间没有看得很清楚,但毛发希少色彩浅是必定的。
小朋友则嘤嘤嘤地提着裤子逃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光。。。光屁/股的寒枝小盆友。。。嘶溜—。,—
泡了有大半个时候,董大夫才感觉镇静了,裹着浴巾从澡盆子里出来。
董大夫只觉难以严厉对待,干脆耍赖使“美人计”,归正他本就没几件衣服在身上,凑在王爷胸口扭几扭,整小我也和裸/着差未几了。
王爷捏住他捣蛋的手,努努嘴示不测头有人。董大夫听老何说话的口气也晓得必然是甚么邻居来了,并不放在心上。
董宁宁怕他养出豪情,略微由他欢畅了会儿就道:“不消喂得太肥,脂肪太厚不好切。”
寒枝给他擦干头发,偷眼瞄了瞄正在穿衣服的仆人,壮着胆量小声道:“公子您仿佛……不……不如何长胡子呢?”实在他本是想说“不长胡子”,怕董宁宁不欢畅,加了两个字出来。
少年不美意义地瞟了一眼自家仆人光溜溜的下/身,头一垂,就想躲开。
董大夫有力地被翻来覆去啃咬,很想辩驳:别人来做媒,关他屁事啊……但是一看王爷的状况,还是乖乖地任他折腾算了。
“混闹!”
他熟门熟路地抓兔子,插针,牢固四肢,开切。
心上人衣冠不整只穿中衣,还香肩外露,半干的头发披垂在肩头,整小我几近都要覆在寒枝身上。而寒枝则平趴在榻上,裤子褪到大腿根,面色潮红双眼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