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没有都雅的荷包或是红布包,只好拿红纸包了,见鼓鼓囊囊也挺喜庆,便披了件裘袍往厨房去。
董宁宁也不挣扎,直接在被褥里找了个温馨的姿式,接着睡。
肃王感觉元宵佳节哪有不挂灯的,董大夫则看着那几盏院子里勉强放下的又大又富丽的彩灯,果断反对。
寒枝从小到大想吃饱想穿暖的先决前提就是“听话”,有了老何的叮咛,自不敢再提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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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躬身道:“外头的人……说是奉了公主之命,请公子过府一叙。”
董大夫一下跳起来,身为门徒竟然忘了去给师父拜年,可不是普通的失礼。
贾大夫那边对小门徒下午才来拜年一事倒无甚不悦,过年间谁家都是人忙事多,谁能事事殷勤。贾凤亭见师弟来,特地把儿子抱了出来,话题环绕着孩子,倒也非常和谐。只是董宁宁到底惦记取肃王还在家中,略坐了坐便也告别。
夙起早睡,中午昼寝,晚餐后强迫漫步,每天两顿补血药= =。。。。赤豆银耳血糯米。。。= =俺娘也不晓得听谁说的晒太阳能够补钙,对血虚身材有好处,因现在天下午又在太阳底下绣了两小时十字绣orz。。。。
只是年月朔,邻居们相互拜年是民风,也是规矩,不好全都拦在门外,老何便挑昔日里看得扎眼的请进院子,坐下喝杯茶,那等风格不良的十足疏忽之。话又说返来,操行端方的人见仆人不在,也不会久赖着不走,客气客气就是。
妇女们去搭讪青年人不铛铛,搭讪老何却轻易,买了甚么菜呀,肉又涨价了呀,都是话题。
作者有话要说:桀桀桀桀~~~~俺来也~~~~
年月朔天还没亮,董大夫被外头突然响起的鞭炮声吓醒,本觉得是某家红白事上的鞭炮,成果噼噼啪啪的爆炸声竟然断断续续远远近近此起彼伏的不断了?!
寒枝同他家公子一样不喜应酬,加上他长得也好,偶尔的出门都被妇人们围观,实在怕了这些三姑六婆,有人来便躲在厨房或是杂物房里,听着老何说话的口气悄悄学这些客客气气又拒人千里的工夫。
他真是蠢毙了才会当真听这家伙说话!
“……”董大夫缓慢地把眼睛闭上。
王爷懂了,随即大受打击:“卿卿不晓得我的名字?!”
王爷嘿然:“我奉告他,我的意中人叫卿卿,国色天香,风韵绰约,肤如凝脂,指如翠绿,我一亲芳泽后再不能健忘……”
肃王殿下被残暴的实际打击得饭都少吃了半碗,不等董宁宁用完饭就拖着他进了书房,一笔一划地写给他看:“我叫恭晟,字明辉,卿卿今后要叫我明辉,不准再喊王爷!”
桌上荤素冷热汤盘甜点总有十几样,要弄出如许一桌,如何也得一两个时候,董大夫竭力把每道菜都吃上两口,趁寒枝收碗筷进厨房的工夫,在肃王为他筹办的钱箱里拿了两块锦鲤外型的小金锭出来。
有那些生性轻浮的人本已筹算上门会会这位小公子,一听在孝中,也不好硬上门。真有那等死皮赖脸的,碰到老何左一句“没有女眷相待”右一句“服丧守孝中不便见客”,抑或“仆人不在家,下人不好号召客人”,再加上他门神普通拦着路不让进,脸皮多厚也尽挡归去了。
肃王在安然巷的小院待了很多日子,很对劲顾雪贤挑的这两小我,奉侍得经心又很有眼色,实在不错。这会儿老何俄然求见,必是有话要说,便问:“何事?是外头来了甚么人?”
院子狭小,不比王府,王爷又爱不拘时候地点地……闹一闹,人多了反而不安闲,又恒等人便轮番值守,每日只留一人在小院保护。幸亏天子脚下,年关了守备也较平常森严,并不担忧出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