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 第二十九章 打哭了五哥
她又瞪眼沈砚山:“五哥,你如果敢带我哥哥去抽鸦片,我就剁了你!”
孙督军派人去探听沈城的孙子们。
“这有甚么?”司大庄抢先答,“初级的窑子都有烟榻。尝尝味儿,出去吃喝玩乐,如何少得了?你个小娘们少管闲事。”
他往屋子里走,对司大庄道:“大庄出去,别再这里听墙角。”
团长和营长,差一个级别,就是十万八千里。至于部下的兵,本身渐渐养就是了。
司露微后知后觉很怕。
沈砚山又是恼又是恨,吼怒道:“她打到老子眼睛了,哭个屁!”
司大庄被他打得头疼。
司露微则大喊:“哥哥,救我!”
她现在只要哥哥能够依托了。
司露微的气还是不顺,指着司大庄:“鸦片和打赌,这两样你敢沾,我不跟你过,我就当我哥哥死了!”
司大庄大惊小怪,连名带姓直嚷嚷:“错你娘的,司露微,你把五哥打哭了!”
孙督军有军国大事要忙,一个小小年青人,并不能占有他的心神。再说沈家已经倒了,现在那二十万人马在乌兰察布苟延残喘,又不能打回北平,有甚么值得沉思的?
眼睛又酸又涩,情不自禁眼泪直滚。
“.......沈家其他孙子,和沈远山年纪差未几大的,都叫甚么字?”孙督军问。
司露微打了个寒噤。
沈横为了照顾沈砚山,把其他四个团都派了出去,让他们到四周镇子上驻扎保卫,县城只留了沈砚山的一团,和沈横本身的保镳班。
开了灯,他眼睛的痛涩已经畴昔,不再堕泪,但双目是泛红的。
她死死咬住了牙关。
他的眼里还是疼,疼得直堕泪。可在黑暗中,他也不消去顾忌甚么,任由眼泪浮上来。
可听闻了烟榻,她当即愣了:“要去抽鸦片吗?”
沈砚山笑了笑:“明晚。此次不去烟柳楼了,去金雁山庄。那边场子大,女人标致,另有烟榻。”
司大庄内心先怯了,又死撑着要强:“谁、谁奇怪跟你过?我说说罢了,说也不让说了?你还打我。”
沈砚山捂住了她的嘴。
她见地太少了,内里任何风吹草动,都让她像只鹌鹑似的胆战心惊半天。
司露微冒死想要挣开皮带和绳索,可惜绑得很得法,她越挣绳索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