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不是我教的
司露微给他倒了杯茶,然后从她的随身小行李箱中,拿出芝麻酥。
沈砚山看着他那小儿子跟猴崽子似的上蹦下蹿,没有出声,也没暴露不悦。这孩子在他面前老是谨慎翼翼,现在能这么无拘无束,沈砚山感觉挺不错。
沈砚山的心上,被刺入了一把冰冷的刀,锋利又酷寒。
沈砚山放下了茶杯:“麻将太吵了。”
不甜,味道很普通,乃至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贫寒气味,像药。
真不算好吃,可他就是想要多吃一点,这是司露微做的。
“好玩,跟屋子一样。屋子还能跑。”榴生精力很亢奋。
沈砚山笑了笑:“我是老了,也该白头了。”
司露微则道:“榴生我别的做了,这个是伶仃给你的。”
七月的天,南昌府有点热了,可开了车窗,车厢里有风,略轻风凉。
“……我和徐风清是结过婚的。”司露微又说。
“五哥,你们无聊不无聊?要不要来打麻将?”司大庄问。
沈砚山的脸沉了下去,不看她。
她如果有这个心机,沈砚山会欣喜若狂,然后把这几年吃得苦,全数抛到脑后去。
他就是这么犯贱。
“五哥,你……”
司露微打量着他。
包厢里只剩下司露微和沈砚山。
“的确是废话。”沈砚山嘲笑,“我放得下,我去火车站把你追返来?我会让你进府?你觉得我妄图那些床上的事吗?有多少女人情愿给我,并以此为荣,你觉得我奇怪你的?”
“有螺丝,扣在地上的。”榴生一上车厢,就钻到了桌子底下,研讨这张桌子为甚么不动。
司露微的心,缩成了一团。
他连呼吸都变得黏浊,说话也不客气:“他死了吗?”
“榴生还小,我不知如何奉告他。他死之前,只撕毁了结婚书,没有去上海办手续,现在他归天了,我只能是他的遗孀,而不是前妻。”司露微又道。
榴生很喜好玉儿,因为玉儿胖嘟嘟的模样,像年画里的胖娃娃,非常风趣。
司露微:“……”
能够是火车的前行。
他尝了一块。
“榴生,不要胡说。”司露微神采略微发白。
年纪不能反对榴生的机警,他能想到这些,司露微也特别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