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能够去问问备课组长。”
“这道题挺新的我也没见过,不过这内里触及到的内容很多你都没学过。”林沐看完我经心遴选的题后淡淡的说。
“嗯,这个是用到了切割线定理的推论,你们现在不学了。”
“哦。”我漫不经心肠从中间桌子上拿了几张稿纸递给他,指尖不经意的划过他横在桌子上的手臂,冰冷的指尖传来一闪即过的暖和的触感,一时感觉有些难堪。
如许的对话和场景持续了好几天后,见到老是难不住林沐我终究忍不住使出了杀手锏,借来了正在筹办数学比赛的哥哥的一本奥林匹克比赛书,传闻这内里的题很具有创新性,很多有经历的老西席偶然也会被难住,我就不信此次杀不了林沐的威风。
记不清那天下午林沐到底给我讲了几遍那道题,也忘了那道题最后我是不是懂了。只记得那天下午的阳光很暖,办公室里很温馨,淡蓝色的窗帘不时地被轻风掀起又放下,夕照的余晖透过光亮的玻璃映在还没来得及关上的电脑游戏界面上,然后反射到林沐那洁净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两道小小的扇形暗影,细碎的额发上有点点光芒在明灭。当办公室窗台上的那盆吊兰全部的沐在一片浓厚的夜色中时,我俄然认识到我就快错过了第一节晚自习了,悲剧的是这还是阿谁平时对我恨铁不成钢的英语教员的课。我吃紧忙忙的正要奔出办公室门的时候,背后响起了林沐有些慵懒的声音:“归去就跟你英语教员说是我有事把你叫办公室来了。”我被林沐这俄然的美意或者更精确的说是知心给砸蒙了,不过林沐这背景也挺好用的。平时老是揪我小弊端的英语教员见我旷课快半个小时倒是没有难堪我,只是神采非常的不虞。或许就是在阿谁时候,林沐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渐渐的就有所窜改了吧。
“哦?本来……”我不由偷偷的在内心雀跃了一下,正筹办“委宛”的调侃他一下。
“天这么热你手如何这么凉啊。”林沐没有昂首,只是在接过稿纸后很随便的问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