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说要卖我去珠翠楼。”
这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闻言,纪四再也忍不住,跪爬去他脚前,冒死叩首,“三爷,三爷,小的错了,再也不敢了。今后只要您说话,小的绝对不敢不听,您如果不想再瞥见小的,我们立即就滚,滚出临安,再不敢污了您的眼……”
“屁。”谢安骂她一句,狠狠揉一把她头发,“老子最爱做的事,就是立契给人画指模。有了那张纸儿,赌场开了这么多年,颠末的风波数不过来,就没翻过船。”
“如何了?”琬宜笑看他,“人家如何惹着你了。”
“嗯。”谢安听他说完,淡淡点了点头。过一会,他又问,“那一百两银子,你还是不还?”
她怕杨氏担忧,不敢立即回家,央着谢安带她转了一圈,想等着眼睛不那么红了再归去。临安好玩的处所未几,谢安想哄她欢畅,就载着她到了城边的小草河。
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靠近,不止是间隔上,另故意。
“就……”琬宜不晓得如何说,选了个片段,“乱葬场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