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凉凉扫畴昔一眼,春东脖子一缩,闭了嘴。
谢安没理他话茬,细心打量了下,反倒笑了,“挠的挺狠啊,就因为你半个月没去看她?”
干这类买卖的,手里不免感染过一些肮脏事,他在这里待了十几年,自小到大,名声向来都不好。最后时是迫于生存,万般无法才出此下策,厥后日子好过了,杨氏也劝过他早日脱身,谢安却不肯了。
看谢安另故意机开打趣,春东僵着的肩膀放下来,跟他勾肩搭背,随口扯着谈天,“别看早高低雨,买卖可好,西街的钱掌柜输了付家老迈二百两银子,他媳妇儿可凶暴,拿着钩子过来追着他打。”
“那你这脖子如何回事?”谢安瞥他一眼,拧拧眉,“拉架弄的?”
谢安伸手揉揉眉心,歪头问,“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