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如果我们家二妞犯的错,砸锅卖铁,一辈子给你们家为奴为婢,我们也会赔给你们的。”钟老四见女儿们被热诚,非常心疼,咬牙发狠地说道:“我们家另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这一辈子,都给你们家做下人。”
“说得好听?看她这幅凶悍的模样,会受伤?”程逸之肝火中烧,就是她们这些人才让他饱受沈二爷的气,沈二爷他对于不了,他们还不好对于吗?“来人,上家法措置,看她还嘴不嘴硬?”
“大管家,天子脚下,怎能随便冤枉人呢?你无凭无据一通指责,起首就不对,何况,我们几人除了二妞,都不是沈家的人,你凭甚么拿沈家的家规来措置我们?”钟漓月不紧不慢地辩论道。
沈二爷到处刁难,非常不给面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二人分歧。
程逸之指着颤栗的二妞冷声说道:“她亲口承认是本身干的。”
程逸之抿抿嘴唇,脸上一阵发青。沈二爷一句话就挖出了一条大线索,不就摆了然他这个管家才气不可吗?!
程逸之脸颊微动,仿佛在哑忍情感,他咬着牙冷冷地问道:“那依二爷之见,当如何?”
刘婆仓猝昂首叩首喊道:“老身冤枉啊,二爷!此事跟老身绝无半点干系。”
“天然不成。但也不能把这几个全都送官了吧?”
“二妞,别求他。事情到底如何样还没弄清楚呢!”钟漓月抱住二妞的身材,擦擦她脸上的泪水,不让她叩首。“就算是你烧的又如何?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不了赔他们好了。”
程逸之俄然嗤笑道:“呵呵呵,一个乡野丫头,果然是没见过内里的世道,就剩一身硬骨头!你们家如果赔得起,还用得着卖她为奴吗?”
“二爷冤枉呐!老身犯了错,挨打是应当的,沈家收留老身,对老身恩重如山,老身怎会心中记仇抨击沈家呢?”刘婆冒死解释道。
“你,好你个小丫头!”程逸之怒瞪双目,他明天是撞了哪门子倒霉,为何大家都跟他作对?“你mm是沈家的下人,你们百口便都是。”
“刘婆,传闻你未出府前经常被主子虐打,可有此事啊?”沈二爷看向刘婆,开口问道。
“还敢抵赖?若不是你教唆的,她一个小丫头敢火烧沈家?”程逸之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
“你保举来的这个丫头差点就把沈家烧光了,不是你挟恨在心,教唆她用心这么做的?”
“二爷也看到了,这些人刚到,人不到时,我如何鞠问?”程逸之带着气说道。
“如何回事?”沈二爷顿时出言打断,“方才还说你身为管家要以德服人,如何又送官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