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明天的她,多么光鲜多么安闲,半夜梦回时,还是会变成阿谁十八岁的她,下半身裸着,浑身血污,狼狈地躺在产床上,除了疼痛,就是耻辱,另有无助、苦楚,绝望到顶点……
清淼鼻尖微微发酸,“不晓得。”
黎晶不测,“你但愿甚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时隔多年,黎晶一想起旧事,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清淼沉默。
“小时候,我最大的但愿就是,你能像尤悠的妈妈那样一向陪着我。可你老是忙,每次来看我,待不到半天就走。最长一次,竟然隔了半年才来看我,我觉得你不要我了,惊骇得整夜都睡不好觉。至于留学,我压根就不想去,那种独在异国他乡的孤傲感,你底子就没法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