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终究停了下来。
之前只在杂志和电视上看到过,没想到真人对比片还要出众,器宇轩昂、玉树临风、风采翩翩这类词,本来就是描述他的。
清淼理亏,没声价地报歉:“对不起,对不起,统统用度我会照价补偿的。”
傅少骞转眸,望过来。
清淼的身材随之猛地前倾,又重重后跌,她下认识地举起双臂,紧紧护住头。
傅少骞迈开长腿朝车尾走来,垂眸,看到刚到手的新车,就被刮花了,眸光快速冷下去,清俊的脸上暴露禁止的怒意。
一张棱角清楚的脸上,浓眉英挺,乌黑的眸子像寒星般锋利,鼻梁又高又直,完美的弓型唇微微抿着,神采崇高而倨傲。
程子滕如此,杨一呈如此,初恋贺之扬也如此。
大胸美女指指车标,一脸轻视,“熟谙这车吗?这但是环球限量版布加迪.威航。晓得这车多贵吗?比你那小破车贵一百多倍呢。赔,你赔得起吗?”
先前车祸的影象,轰地一下子涌入大脑,身材不受节制地颤栗,后背盗汗涔涔。
她抽了张纸巾,擦洁净眼泪。
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视野垂垂恍惚。
男人双肩宽广,脊线笔挺,身形颀长矗立。
清淼冷不丁地听她提到贺之扬,忍不住眼圈发红,声音低下来,“你晓得甚么?你甚么都不晓得。”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俄然被人拍得砰砰响。
清淼抹了把脸,推开车门走下去,看到一个穿艳红色低胸裙的美女。
清淼顿时松了口气,可当看清车标时,内心格登一下。
大胸美女张了张嘴又闭上,恐怕一不谨慎说错话,再引燃了傅少骞的肝火。
爱得有多深,伤得就有多痛。
清淼一脸茫然,翻开车窗,入眼一片丰富的乌黑,跟着呼吸高低起伏,晃得人眼晕。
但是,一想到贺之扬,胸口还是忍不住模糊作痛,那是她长这么大独一爱过的男人啊。
再昂首,俄然发觉本身的车子离前车竟然那么近,顷刻惊出一身盗汗,仓猝去踩刹车。
大胸女刚要骂她惺惺作态,这时,玄色布加迪车门翻开,走下来一个非常漂亮的高大男人。
紧接着传来一阵锋利的女声:“快出来,快出来!你一向躲在车里不出来算如何回事?莫非要在内里躲一辈子吗?”
一阵锋利的刹车声后,又传来咣地一声闷响。
她垂下视线,悄悄思忖,此人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说完赶紧去检察两车伤势,她敬爱的MINICABRIO右车头撞凹出来一块,车漆也花得不像样了;前车倒没变形,细心看保险杠刮了一小片。
清淼徐行走到他面前,一脸诚心肠报歉:“傅先生,真对不起,不谨慎撞了您的车。我这就给交警和保险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来措置补偿的事情。”
清淼忍不住说:“车子再贵,修车费我还是赔得起的。”
清淼转过甚,看到来人,面前一亮,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可他端倪间透暴露的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度,又让她莫名严峻。
“人身进犯?”大胸女咄咄逼人,“你还人身培植呢,我可晓得,你和你姐前几年因为争风妒忌,把一个姓贺的害成了植物人。如何,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美女单手掐着腰,肝火冲冲地瞪着她,劈脸盖脸就是一顿怒斥,“你此人如何开车的,没长眼睛吗?看不到红灯亮了吗?好端端地干吗往人家车上撞,撞伤人如何办?”
想了几秒,认出他就是盛都城内闻名富豪傅震雄的四子,傅少骞,人称“四少”。
刹时,四周气压好似都变低了。
清淼内心像扎了根刺一样,抬起下巴呛声道:“蜜斯,我们就事论事,搞人身进犯成心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