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系,费事秦老板辛苦下,我们保持联络,我顿时解缆。”
这边周青峰正坐在自家两层小楼的屋顶上,听着荒郊田野的蛐蛐叫,一边挥手赶蚊子,“这如何是开打趣呢?我砂石厂的本来的空位上现在都堆满了砂石,开打趣对我有甚么好处?”
“无妨,无妨。”
事情定下来后,张德邦急仓促的就在这深夜三四点的份上打电话安排车辆,园地,人手。不得不说这sè老头能量极大,换周青峰来做这些事情,没有十天半个月,他安排不过来,可张德邦只是几通电话,统统搞定。
一个心急==火燎,一个莫名其妙。
那戈壁卑劣的环境里,孤傲孤单又古板的四个月,差点弄的周青峰连说话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