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容若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拍门声,她“啊”了一声窜到易啟身后。
“我本身喝。”容若接过杯子,抬头一口气干了,本就睡得疏松的睡袍,领口大开,暴露一道光滑的线条,从颈侧延长到胸前,“若若,你在勾引我。”容若把空掉的杯子扔到一边,干脆再把一边的领口拉到圆润的肩头上,伸手抓住易啟胸前的领带,歪着头瞄着面前的男人:“那如许呢?”
“嗯,不错,如果把另一边也拉下来就更好了。”易啟拍掉她胸前的爪子,捡起中间的杯子,起家去洗。
“喝水吗?”
丝丝小风从半掩的窗口吹了出去,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了一半,留层白纱在风里微微起伏,男人坐在窗边看动手上的东西,矗立的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挡住了半张脸,这家伙脸真小,容若想着。“易啟小朋友,你这是擅闯私家房间哦。”易啟转过身,容若才发明这家伙穿戴一身高中生的礼服,头发没做甚么外型,疏松的顺毛,脑后另有一小撮倔强的翘着。“如何越长越小了?”容若抱着枕头嘀咕,“你说甚么?”易啟摘下眼镜起家,“把眼镜戴归去。”黑框眼镜是男高生的标配,拿下来氛围感少了点。
“小易,我出去啦。”
“这就是传说中的子母房?”容若在暗门边探头探脑,她是有在一些记载片里看到过这类房间的先容,之前都是给一些政要或者富商用的,江城大旅店是个老牌五星了,有如许的设置倒是也不希奇。
“我看你屋里丢着的衣服都皱了,这套是新的,你换上尝尝。”容若一米七多的身高放在女生群里算高挑的,如果穿上高跟鞋在易啟面前也只是稍稍矮了一点点。容若抱起衣服,有股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新衣服要先洗下再穿,这男人活得比她详确多了。“那我先畴昔换衣服了,你不准偷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