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修闲看着江流变成男儿身,榜爷被谷公公带走,目瞪口呆。收了银票还不晓得如何回事。周状元清算好行李上任去了,两人一个往南一个往北分道扬镳。
“公公,怕是不当啊,这榜爷色心不改,每次都是色心不死,老想着劫财又劫色,弄进宫去,时候长了轻易闹出题目啊!”江流道。
“你看吧,跟江流比呢,我就是个有钱人,但是如果跟花师妹,跟无双城的无双公子比,我就是个穷光蛋啊!”
“看到了吧,你就是恶贯充斥。本日我就替天行道。”江流举刀。
江流:“那大王,还是识货的,这好东西,都是偷偷藏起来的。那里敢拿出来给他的部下晓得!”
绿竹一脸嫌弃:“也不晓得那大王,拿着白皋比,垫在屁股下,坐了多少年,你也不嫌臭。”
“爷爷说的是。这个就当是贡献爷爷的榜爷拿出怀里一大叠银票,交到谷公公手上。
江流将刀架在榜爷的脖子上:“我承诺血涛,替他报仇。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那薛女人为甚么要他杀?”
“我杀了你,钱不一样是我的。”江流道。
“二十万两,你感觉你的命只值二十万俩?”月狸问道。
月狸带着世人,抄了鹿鸣山庄,这山庄看着不大,抄家的银子很多,零琐细碎的加起来,差未几有十万两。麟儿乐道:“难怪这武林妙手,都喜好落草为寇,没本钱的买卖,真的是好!”
“吃惯了鱼肉,哪个还情愿吃那青菜豆腐。”
江流老脸一红:“这白皋比,但是不常见啊!相传,500年,才得一件,最是保暖,寒冬腊月的,有这件白狐披风,最好过冬了,还是呦呦想的殷勤。”
“你抓住薛女人在后山一夜,你这是毁人名节。”花疏影道,“真是该死。”
一夜大火,榜爷的基业化为一片灰烬。江流心想下次碰到血涛也算是有个交代。现在这榜爷断了子孙根跟谷公公进宫今后断了念想,该能够重新做人了。
“我那宫里头还差一个晚间端茶倒水的聪明人,我看你身材细弱,可情愿跟我入宫去。”谷大用对榜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