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材,你个卑鄙小人,枉我如此待你,你可记得当年你落魄时,我是如何待你的。”
江流正考虑这如何经验这乌龙山之狼,听着榜爷一阵淫笑,顿时有了主张。挑了个灯笼在左手,侧身坐在白鹿上。渐渐向山坡上走去。
二黑捡起马车边散落的书画,到榜爷边上展开给他看:“大王,您看,这幅《玉树后庭花》起码值伍佰两银子。”二黑满脸的媚笑。
“小娘子,你今晚装个男人模样也是这般诱人啊。”榜爷笑的鄙陋,“小的们,今晚大王有喜,回盗窟啦。”
“这状元郎也是个妙人啊,你看着屁股画的浑圆,真是好画。”榜爷一阵淫笑。
二黑接过手札道:“如果没有钱,说不得,本日要请公子吃一杯喜酒,我们盗窟还缺一名压寨夫人啊。”二黑嘿嘿直笑,拿了手札赶紧去给榜爷看。
这山贼另有这般爱好,每到一个处所立寨都找人写个牌匾“鹿鸣山庄。”想必跟那鹿鸣山庄有仇吧。
且说那榜爷也没有放周俊材分开,戏说到“本日大婚,没有来宾,您两位权当是作个见证,吃完喜酒,明日必然放两位分开。”
“周郎,你可不能弃我不顾啊!”锦衣郎身后的红衣女子抽泣道。
状元爷气愤非常,俗话说: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这状元郎碰到贼人,一样有理说不清啊。
江流大恨,撕心虫发作,痛苦不堪,任由二黑牵了白鹿去往盗窟。有道是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成活。榜爷觉得带回盗窟的是个压寨夫人,谁晓得领回家的倒是个活阎王。
江流看着面前的一对鸳鸯,没由来的心中一阵撕心裂肺之痛,本来琇莹绿竹两人躲在远处旁观,琇莹看到状元郎对着倪修闲一阵拳脚,外加恶语相向,心中一痛,不由得留下泪,这眼泪一流就止不住。
“大王,这郎君竟然就是那状元郎,这回逮住条大鱼了啊。”二黑满脸的镇静。
“小郎君,好教你知,大王说了你这随身带的书画值很多钱啊,今晚你俩要想走了,得拿出一千两黄金。”二黑冲着锦衣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