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差点忘了。”邢博恩找出早上在文印店拿的纸笔,把白纸放在丘杉大腿上,笔帽拔下来套在笔杆尾部,把笔递到丘杉手里。
“好,我在三楼等你。”邢博恩说完,夹着枕头拎着钢筋“腾腾”地跑上楼。
丘杉!邢博恩立即扭头,看到丘杉还是完完整整的,“哎哟”一声松了口气。她另有个枕头护着,丘杉的身材可没有任何庇护办法,幸亏副驾驶坐位火线没放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如果撞上锋利物体丘杉身材直接洞穿都有能够。
“等一下。”
丘杉将此中一个花瓶高高举起,用力往前砸向空中,接着举起第二个,毫无踌躇也砸出去。第二个花瓶砸得近了,碎瓷片炸开来,有一片擦着丘杉小腿飞畴昔,将她的皮肤割开一道口儿。
伞放在了门口,她手里只要一把脏了的菜刀。她的脸上、身上,到处是脑浆,有的发黑,有的发黄。丘杉看了几秒,目光移向镜子里从她的头肩前面暴露的白枕头。
邢博恩跟着站起来,帮她背上背包,说:“内里还鄙人雨,雨伞落在车后座了,你打着伞去吧。”
血的味道!
丘杉在空缺处画了两条平行线当高速公路,在此中一条线上开个小口,接出来两条间距很小的曲线。
街上的丧尸一样被声音吸引过来,围在门外盘桓。丘杉用伞尖顶开几具丧尸,从它们之间穿过,撑开伞走到马路劈面的超市出来寻觅能制造庞大声响的东西。
写完最后一横,丘杉昂首看着邢博恩。
确认邢博恩看到了她的表示,丘杉走进剃头店看看内里有没有能用的东西。这间剃头店不大,摆布两面墙各有三面镜子,同时只能剪六颗头,镜子前是带轮子的玄色椅子,看着就挺舒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