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浮生娇 > 第一百三十二章 摆花又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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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畴前怎不知,你竟如此敬爱呢?”桓皆眼中燃起情欲,低首于她耳畔轻吐。

“有劳了,归去罢。”初梦轻撵素手,将几枚五铢钱置于车夫掌中。

又是一日华灯初上时,城中一到处灯火簇团如火而起,车马似相约了普通自各府邸而出,又如流水般汨汨涌动于一条条青石长街上,那些穷户之处灯火却下阑珊,更衬得王公贵胄宴饮玩乐处的靡丽光辉。

“谢扶瑄一事,倒真有你的本领。我倒是听闻了,做得不露陈迹,外人只当是谢扶瑄取错了瓷瓶子,连那谢安老狐狸也未洞悉。瞧来,桓某此前当真藐视女人了。”

“你倒是说说,我如何是‘可成大事的真丈夫’?”

马车缓缓于红拂阁后门停下,车夫将门帘打起,一名身着织云锦粉彩莲花袍的女子自车中而出,女子身姿婀娜似杨柳,束着石榴色纤髾衬得楚腰纤细掌中轻,面上远山青黛间贴着桃花钿,一对情义浓浓的勾魂目,胭脂轻点,朱唇如槿,乌黑脖颈连通前胸玉肌低低暴露,里头的抱腹浅露一道红边。跟着她迈步而起,通身锦袍熠熠着红拂阁富强灯火的辉泽。

“初梦也不知,桓公子亦是那般搓粉团朱的风月中人。”

桓皆酒蓦地醒了三分,顿了顿又接过,道:“有何不敢!”说罢便将满觥豪饮而尽。

“我又未削发,靠近女色乃男儿本质。”

不时,初梦便刺探到桓皆所处雅间。虽整间红拂阁声色喧闹,但桓皆那间的盈笑声分外清楚刺耳一些。初梦于门外顿了顿神,收起正容亢色,逼迫本身换上娇媚笑靥。

桓皆哈哈大笑,捏过初梦微微娇翘的下颚,细细在她侧颊嗅着:“小雪心当真灵慧,无怪乎是司马王爷调教出来之人呢。”

“呦,哪家来的小娘子,如此细皮嫩肉,陪本公子一道饮几觥去!”初梦边往里走,边有饮醉了公子们将臂朝她腰上揽,只叫她连连遁藏低首疾行道:“有约了,请公子自重。”

“桓公子倒真高看我了。”初梦说罢便将身子往桓皆怀里轻靠,“初梦向来不堪酒力,三觥必醉。”

“桓公子,是我。”初梦拱手抱腹肃立于门口,一袭华袍长泻于身侧,唇角含着含笑嫣然。

初梦身子温温软软的,沉在桓皆怀中似棉絮般如有若无,自桓皆那处望去,初梦乌黑的胸膛尽收眼底,那一抹抱腹红边勾民气魄,更有花露香粉香氛暗送。只见初梦缓缓抬眸,眼中泛动的烟花风月,比这一街的艺伎女子更娇媚。桓皆有力抵当,沉醉心神,不自发地将臂伸畴昔搂住初梦的腰,悄悄揉捏。

桓皆这话恬不知耻,只叫初梦心中又出现一阵恶心,但她却仍秉承着娇媚之笑,道:“桓公子有魄力,古往今来,能堪大事者皆为有魄力之人。比方曹丞相,宁肯我负天下人,不成天下人负我。”

而此地于初梦而言,却更有另一层故地重游的痛彻。

初梦见桓皆竟有些信了她的诽谤诬捏,更作凄苦落寞之色,低叹一声道:“你觉得司马锡当真助我复仇呢,他不过是假借我之手撤除他敌对之人罢了。司马锡夙来与谢安、王导纷争纠葛,便哺育了我做他的棋子。司马锡此人啊,我是体味的,他并非那般良善美意之人,凡事皆是擅自为己,更过河拆桥,桓公子你定是不知吧,彼时我刺杀未成,厥后便逃遁了,可他派了人马一起追杀于我,害得初梦好苦呢!”说罢便伸直于桓皆肩头哭了起来。

这些活动如萤火的马车中,有一驾倒更新奇,通车乌黑的缎袍罩着,明示着当中之人非富即贵,但马车外有无彰显哪一家的标识,只叫外头之人瞥见重生奥秘之感。

初梦娇笑着上前而坐,为桓皆满了一觥酒,却叫桓皆有些游移去饮。初梦笑道:“怎的,不敢认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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