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接下来另有更让人不成思议的呢,第二天早上我发明小雪儿在我的房间里,阿谁白衣老者已不见了踪迹,而步队里除了我以外的统统人都不记得头一天有碰到白衣老者和胡匪的事情了,驿馆里的人也都说没有见过甚么白衣老者。”
“能够就是当个信物吧。”老夫人逗着怀里的小雪儿头也不抬地接话到。
“母亲。”大爷和二爷都赶快站了起来行着礼。
“这是好东西啊!”大爷拿过瓷瓶,从内里倒出了二十多粒丹药。“这么多!”
“厥后,我们一队人马加快速率从三叉道走了出来,在入夜前快马加鞭的赶到了下一个驿馆。我筹办好酒菜,请来白衣老者,想对他表示感激。白衣老者在问清楚我的家世环境后就对我说,他有要事要去措置,带着雪儿不是很便利,想把雪儿拜托给我照顾,过段时候就会来接走她。”
“对,只是看了一眼,就一眼。当时我就想,我们赶上高人了,这一起上必然会没事的。”二老爷很必定的说。
“是啊,我也感觉很奇特。以是在驿馆歇息时就上去搭话和阿谁老者聊了聊,他也只是说要来都城探亲戚,因为顺道我就邀他和们一起走,他也就承诺了。真光荣我当时下的这个决定,不然此次可就要凶多吉少了。”
“是儿子的错,不该在母亲午休时叨扰。”二爷一边说着一边欠了欠身。
“母亲,应当是上仙保佑。”二老爷笑着说到。
“老二,这件事你做的非常的好。”大爷镇静的说到。
“母亲,这类东西还是收起来的好,叫外人看去了恐怕会有费事。”大爷哭笑不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