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根滚烫,有些耻辱道:“但是白日、白日,实在也会……”
右司案大人妒忌后的言行举止我有幸见地过一次。
主管地府的阎王并不在殿中,许是去午休睡觉了,只剩几个判官仍在誊抄命格,瞧见我和花令,那些判官放动手中的羊毫,起家行了个礼,此中一个开口问道:“二位大人台端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花令轻笑一声,浅茶色的眸子波光流转,侧过脸看着我道:“刚才是在一小我发楞,但现在有了挽挽呢……就不是一小我了。”
花令走了几步,轻声道了一句:“不管来多少次,地府都有如许深重的阴气,也难怪那些判官们要长年都穿一身厚衣服。”
我提起手里的灯笼,羞红了脸说不出话。
我转过脸盯着她,声音虽轻却非常诚心:“但是右司案比他生得都雅。”
她手里本来握着一支杜玲花,闻声我的问话,纤白的手指一松,那花盏落入湖中,随水波飘零到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