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文山删除了那封邮件,将这部便宜的手机折成两半,从窗口扔了出去。
男人不抽搐了,棒棒糖的棍子重新从嘴里吐出来,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给我松绑吧,富二代少爷。”
“谁让你跟踪肖重云的?”
“就是这个位置,下次记得别再透露在任何人面前,”男人道,“任何环境都不可。”
肖重云瞥见这封邮件时,认识俄然放松了。他烧得实在太严峻了,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心机放松的那一顷刻,身材就缴械投降,暗中的甜美伸手拥抱住他,将他拉住无认识的深渊。
“周天皓,”他俄然点点头,笑了,“我记着你了,你想晓得甚么?”
他扭头望了一眼窗外卷云与高天,感喟道:“肖重云这小我呢,家庭出身挺庞大的。他活到现在,如何说也有点本领,用不着你们如许的不良少年瞎操心。别人是另有一番六合的,你们先把当下活好,该做啥做啥。偶然候太在乎一小我,就会落空那小我,恰当保持间隔是一种艺术。现在我的庇护的目标走了,我无事可做,感觉人生孤单,以是情愿留下来看你们玩。周天皓是吧?做小地痞是没有前程的,如果你情愿跟我当门生,跟我干活,说不定能出人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