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频繁地跟在身边,张文山还给了他个头衔,名义上是张氏旗下某个公司的副总,详细哪家公司他见都没有见过。等候他的,不过是囚禁,束缚,暗中的甜梦,以及和当年一样,来自张文山的无穷无尽的折磨罢了。
“有人说那天看到一辆救护车从旅店后门开过,但是那条路又破又旧,查不到监控摄像头。”
一瞬肖重云惊奇得几近说不出话来:“你……”
“我没有。”肖重云进步音量,看了一眼张文山,安静道,“我是志愿留在这里的。”
“……”
小鬼在马来西亚养了足足三个月的伤,完整错过了香水新人秀比赛,在土豪父亲长途结清住院费后又逗留了一个月,才背着帆布包单独返来。
司机又说:“肖总,如果现在泊车上束缚带,您必定是不舒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