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玉点点头,她当然记得,那封信还是她从刘明礼的袖中撞出来的,只不过当时并不知去处,她也没有听蜜斯再度提及过。
回到府中正瞧见蜜斯在书桌前,手里不知端着甚么在看,眉头倏尔松开,倏尔松散。
“你还记得上一次刘明礼过府时带的那封手札吗?”徐珞俄然问道,声音安静地没有一丝波澜。
书玉应了声“是”便仓促忙忙地下去了,跟管家说了声要出去给蜜斯购置些东西便请了便条出门。
“可不,奴婢方才进门时正瞧见大蜜斯伴跟着他一起出来,”书玉朝着一旁翻了个嫌恶的眼睛,“刘姨娘没被抬成夫人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刘家与镇国公府的来往有多密切,这刘姨娘成了夫人,他们家竟然隔三差五地遣了嫡少爷过来,这般势利眼的人家还美意义腆着脸说是书香世家!”
开初徐珞还觉得她是转了性,晓得收敛了,现在想来或许并非如此。
自从前次经验了玉莹以后,她便脾气大变似的乖顺了下来,不在院里随便支唤人干活了,也不在徐珞面前念佛了,沉默的像只逆来顺受的羔羊,让做甚么就做甚么。
那日仲秋夜宴高低来,她便思考着徐嘉珊如何会晓得她送的是花,还含蓄地骂她没见过世面,几经排查以后才晓得本来是玉莹,有人亲眼瞧见她与徐嘉珊身边的丫头如萍见面。
是个存在感非常低的人,蜜斯上一次提起她来还是在刘夫人沉痾时,现下如何会提起她来?
幸亏人未几,掌柜的一小我再柜台上站着,别的的伴计在柜上和后院交来回回跑着忙活,见没有人来打搅,干脆书玉就在柜台那处跟掌柜的把话交代了,临走买了支钗子。
她既然能出售本身一次,那就有第二次,眼下是关头时候,徐珞万不能让她身边的人出了错,给本身埋下一个能随时将她炸的粉身碎骨的雷。
徐珞放动手中的信,抬开端来问道:“如何,他本日又来了?”
“这手札是…写给马姨娘的?”
“你看,”说着徐珞将手中的那封手札递到了书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