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回劈面那小丫头电影都上前挑衅了,太守大人如何连嗯都不嗯了?周康不由感到奇特。
见刘太守发话,周康顿时又硬气起来“见了丰平城的父母官不快快上马膜拜受降!”
“小女痴顽,不知衙役所说的投降从何而来?”徐珞眨了眨眼睛无辜地问道。
徐珞一番糖衣炮弹的夸奖下来,周衙役的心神不由飘飘然,这小女大家虽小,提及话来却像是吃了蜜饯,叫人爱听。
“哼!”周康冷哼了一声,这下心抬得比天高,举起手里的鞭子指着劈面的人横扫了一遍,最后落在为首的男人身上“你们几个还杵在那做甚么,一小丫头电影都晓得上马膜拜,你们几个大男人竟然连个小丫头都不如!”
就像是一只和顺的羊皮下暗藏着的毒蛇,明知它紧紧盯着你,却让人猝不及防地丧了命。
徐珞进退有度的言词令周康胸中的一股火烧的更加畅旺。
“父亲,丰平城到了。”徐衍眯着眼睛看着火线的牌匾,身形跟着马匹的行动起伏,虽说是将门以后,他毕竟还是个孩子,骑在顿时多少有些不稳。
“就是他们!”周康又一次上前对骑着高头大马的刘秉章说道,就在方才瞧见他们的时候周康就已经如示禀告过一次了。
见刘太守毫无反应,周康在顿时端了身姿,厉声喝道“猖獗!尔等见了太守大人还不上马膜拜,吃了大志豹子胆不成!”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刘太守傲视着眸子阴冷的说道,小丫头话里藏着的几分深意周康这个没眼界儿的东西天然听不明白,而他在宦海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如果再听不出来,那这乌纱帽他也算是白戴了!
但一码归一码,他方才受的辱还没讨返来,怎会善罢甘休“胡说!清楚就是你倒置吵嘴!”
徐珞被他指着鼻子骂了一通人也不恼,滴溜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曲道“不信你问张大夫,我们让当事人说一说。”
张大夫暗道一声冤,他清楚是被放在马背上扛了出去,受尽了颠簸,却不能实言相禀,这委曲受的实在冤!
“既没有大志也没有豹子胆,但有一颗热诚的红心,”说罢徐珞纵身跃然上马,站在马前盈盈一福“见过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