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玲伸开的嘴巴只发了一个声就再无说下去的机遇,徐珞等人已向厅内的另一头走去,眼看着他们垂垂后退的步子,玉玲仿佛瞧见本身的天儿乌云渐拢,至此她悔不当初,若不是当时本身那么局促地信了太守夫人的“好言相劝”,本日她也不会进退两难。
本来是他们父女二人把这一伙人给牵涉出去的,却因见那太守夫人成心给他们父女二人洗掉委曲而背弃的他们,她也实属无法啊,若不从了太守夫人,指不定她与父亲会要面对甚么灾害呢。
徐氏父子抬开端来就瞥见那对劲洋洋的周康举头阔步地走了出去,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她想这帮人必然是疯了才敢在府衙以内公开行凶!可接下来的事情真真是叫她开了眼,那刘太守不但没能把那小丫头拿下,反被她定了罪,那丫头还用那些正理邪说把刘太守里三层外三层的皮扒了个精光,一个高高在上的郡城太守竟成了她口中的家仆,换做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未曾开口,玉玲的两行清泪先到了嘴边“民女未曾忘,民女是真的委曲,敢怒不敢言啊,徐将军明鉴啊…”
玉玲却忽的不敢再开口,她再笨拙也听得出徐珞话里的另一层意义,她现在跪在这与他们父女哭诉,再要求帮忙无异于投鼠忌器,不但不能指证刘太守的罪过,还会落得个勾引栽赃朝廷官员的罪名,毕竟她愤言告状在先,言辞不一在后,现下大喇喇跪在徐将军面前哭诉落在这围观的百十人眼里又是铁证,到时候就算是天大的委曲也洗刷不清了。
“三哥你说错了,这天底下除了圣上,哪个不是主子,你骂的那小我不过是主子的主子,何劳你费心呢?”徐珞话毕便获得自家三哥冷哼一声,她晓得他不是瞧不起当主子的,而是惯是瞧不起这些闲事不做,只知狐假虎威的人,干脆也不与他辩论,这类人不管是谁都会讨厌,不过恶人自有恶人惩,她又何必管。
但是事情仿佛并不像她预感的那般生长,他们不但没有结合起来,被唤作威武将军的男人反而一点面子都不给太守,大蜜斯更是在公堂之上甩了几鞭子,最后一下竟是打在太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