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内温馨了不过半晌,在一阵勒马的嘶鸣过后,府衙内又躁动了起来,世人循声转头,就瞧见外头那去而复返的人。
但是事情仿佛并不像她预感的那般生长,他们不但没有结合起来,被唤作威武将军的男人反而一点面子都不给太守,大蜜斯更是在公堂之上甩了几鞭子,最后一下竟是打在太守身上!
她想这帮人必然是疯了才敢在府衙以内公开行凶!可接下来的事情真真是叫她开了眼,那刘太守不但没能把那小丫头拿下,反被她定了罪,那丫头还用那些正理邪说把刘太守里三层外三层的皮扒了个精光,一个高高在上的郡城太守竟成了她口中的家仆,换做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还未等玉玲醒过神儿来,只听那道清凛的声音又说道“莫不是胡涂了,才不过几柱香的工夫你就忘了方才说过的话了?”
未曾开口,玉玲的两行清泪先到了嘴边“民女未曾忘,民女是真的委曲,敢怒不敢言啊,徐将军明鉴啊…”
不成想这一伙人竟是刘太守所谓的背景镇国公府的人!想到本身竟被悔恨的贼人援救,她先是气愤不已,肝火过后如雨后初霁般恍然光荣本身方才从了那太守夫人的话,不然他们两家穿起一条裤子来,本身还能有好果子吃?
“父亲,您说这刘大人也真是粗心粗心,只顾着看伤去,撂下我们就走了,也不怕我们与史家父女串供,转头他高坐殿堂时给他的欣喜。”
说完这如玉的人儿玩皮地吐了吐樱色小舌,引得身边大人点头发笑。
“公然是个主子,一副奴颜卑膝的模样!”一道冷蔑的声音从一副流银狐首面具下传来,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竟也敢跟他们请愿。
“我…”玉玲伸开的嘴巴只发了一个声就再无说下去的机遇,徐珞等人已向厅内的另一头走去,眼看着他们垂垂后退的步子,玉玲仿佛瞧见本身的天儿乌云渐拢,至此她悔不当初,若不是当时本身那么局促地信了太守夫人的“好言相劝”,本日她也不会进退两难。